“这样,阿爻呢?怎么不顺便叫他来家里吃饭。”
“阿爻?”
祝母;“嗯?七七不是和阿爻出去玩了嘛。”
三哥投来略带疑惑的眼神,尽管知道他们看不见,祝七还是下意识地挡在徐景祎面前:“阿爻……他有事先走了,我觉得无聊,就去市场逛逛。我上楼了。”
说完,他飞快看一眼徐景祎,往楼上挪。
徐景祎笑了声,跟着他谨慎小心的乌龟步伐。
客厅几只鼠看着祝七怪异的脚步,直到房门合上,祝思问祝杉:“哥,七七怎么了?”
这个问题祝杉又能去问谁,他皱了皱眉:“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
“别说了四姐,再说三哥又该哭了。”
收到三哥冷冰冰的眼刀,祝琉嬉皮笑脸,随口胡诌:“说不定是谈恋爱了呢。”
闻言,祝父祝母对视一眼,祝母有些忧心地沉吟:“现在应该还不太可能……”
“什么意思?”祝思敏锐道,“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哎呀……”
……
关上房门,祝七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提起的心脏此时才终于落地。
徐景祎看着他的表情,眼中含着一点笑:“不用怕,没人看见。”
“你还说呢,”祝七嘟囔,“我都要吓死了。”
徐景祎坐下,朝他微微张开胳膊。
祝七轻车熟路地在他腿上找到最舒服的姿势:“你用了法术吗?”
“嗯。”
“这样没事?”
“应该没事。”
“怎么能说应该……”
徐景祎想了想,说:“来到这里后,我能感觉到束缚没有那么强了。就像我说的,你们的世界法则很温柔。这种程度的法术没有影响到谁,不会有事的。”
祝七放心了些,很快反应过来:“那也就是说,我们出门的时候其实不用那么迂回?”
徐景祎:“也许吧。”
看着他明显弯起的嘴角,祝七顿时知道他是故意的!
讨厌鬼,又欺负仓鼠!
他挣扎着想下去,却被徐景祎的搂得严严实实。
于是干脆“嘭”一下变回仓鼠,留给徐景祎一套失去支撑的衣服。
然而才爬出衣服,他就被可恶的徐景祎一只手捏了起来。
随着兽化掉落的戒指也被捡起放在桌上。
很久没有像这样躺在徐景祎手心里了,祝七心里怀念的同时,也没忘记自己还在生气,吱吱叫着扭动:“叽!叽叽叽!”
讨厌鬼,不许捏我!放我下去!
“错了,”徐景祎根本不松,一手捏着他,一手撸着仓鼠肚皮,“乖乖,别生气。”
“叽!”哼!
“我只是想享受一下被你金屋藏娇的感觉,”男人略显粗粝的手指抵着他的脸颊揉了揉,低声说,“原谅我吧。”
“叽……”哼……
祝七哼哼唧唧地,抱住他的手指泄愤似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