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从孟司温怀里小心地将孙女接了过去,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可人儿,眼神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孟司温见状,连忙凑上前去,目光紧紧黏在孟母怀里的小孙女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服气”:“夫人……我这才刚抱了一下而已,还没瞧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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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小婴儿肉嘟嘟的脸颊,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目光在小孙女身上停留片刻后,孟司温又时不时地转头向府外张望,眉头微微蹙起,语气里多了几分急切:“这益合这兔子崽子,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不是说好了今日归府吗?”
话语间虽带着几分嗔怪,却难掩对儿子的牵挂。
孟母低头逗着怀里的孙女,闻言便抬头看向他,语气带着几分认真:“话说回来,你儿子先前不是特意传信,说今日必定回来吗?
还有,等他回来了,你可得好好说说他,让他管管自己那臭脾气。
宫里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闹得沸沸扬扬的。
他这次出去这些天,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也隐约知道些,我估摸着他回来后,保不齐又要耍脾气。”
孟司温听了,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哼,你生的儿子,他是什么脾气,你还不清楚吗?
我哪能劝得住他。而且那件事,连我都被蒙在鼓里,是陛下和太子私下商量好的,随后就封闭了皇宫,消息半点都没往外透。
要不是益合自己心思活络,琢磨透了其中的关节,趁机出了城,我们到现在恐怕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孟母依旧一脸慈祥地看着怀里的婴儿,手指轻轻梳理着小婴儿柔软的胎发,语气却渐渐沉了下来,带着几分郑重:“今日不同往日了。
以往你们父子俩在朝堂为官的那些事,我从不乐意多掺合,总觉得男人在外做事,自有他们的章法。
可经过上次你儿子跟陛下置气那一出,我还是得跟你好好说说。
你可一定要让他收收那破脾气,现在陛下确实是宠爱他,对他多有纵容,但再怎么宠爱,也不能犯上啊,那可是天大的忌讳。”
孟司温听了这话,缓缓背过双手,眉头皱得更紧了,又重重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头疼:“我可说不好他听不听啊。你以为你儿子还是当年那个能任由我们说教的毛头小子吗?
他这都已经当爹了,性子却还是一点都没改。
况且你看看,上次他因为换亲的事情,跟人家闹得不愉快,之后就一直罢朝,到现在都没去上朝。
以他如今的地位,哪有身居要职却不上早朝的道理?
就算现在他和宁儿两个人好得情投意合,日子过得顺心了,他还是照样不上早朝……哎!”
话到最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满是对儿子的担忧与无奈。
这时府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有侍卫的问候声,还有熟悉的脚步声隐约传来。
孟司温耳朵一动,当即停下话头,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又好笑的神色,对着孟母说道:“得!真是不经说,这臭小子,总算回来了。”
话音刚落没多会儿,孟皓清便快步走进了孟府。
他一身风尘尚未完全褪去,显然是归心似箭,连府中景致都顾不上看,径直穿过庭院里的石板小路,脚步匆匆地直奔宁阳的房间。
门口的孟司温与孟母见状,连忙迎上前,孟母更是小心地抱着怀里的孟允瑶,想让他先看看刚出生的女儿。
可孟皓清只是匆匆朝着老两口打了声招呼,目光扫过婴儿时甚至没有停留片刻,便急切地快步跑到了床边,声音里满是关切:“宁儿,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