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
路清淮侧身避过,他那处明显,唯有外裘能够遮蔽:「我…这些日子怕……冷,所以才披上。」
那人的动作竟还未停,甚至越发得放肆。可厉长老仍在眼前,他担心对方发现自己异样,强撑着维持镇静。
「掌门师兄,那你快点回屋内。」
厉长老听了,担忧地让出路。
路清淮已到极限,无法再和厉长老搭话,匆匆而去。
「亵渎本尊,竟还藏在玄卿屋内!」
路清淮看着眼前,是萧玄卿的住处,杀气越盛。
槿紫灵力在手心化为灵箭,射向屋内。
「噗嗤——」
传来吐血的声音,路清淮入屋,可屋内唯有萧玄卿一人。
衣衫不,那处未消,唇边是未拭净的血渍。他看到路清淮,眼神惊讶:「师尊……」
「玄卿,是你?」
可路清淮看着对方全然无辜的模样,只是用锦被去遮挡未消下去的部位,脸上被抓住的泛红。
与此同时,持续不断的欢愉感停止。
路清淮眉微皱,是白日杀死的妖兽吗?让自己和玄卿共感,玄卿似乎并不知晓,不过是在自渎,却被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地重伤。
他坐在床侧,欲搭脉查探萧玄卿的伤势。
可萧玄卿的手却微微后退:「是弟子太过心悦师尊,才在夜里想着师尊自渎。师尊,若是不喜,弟子不会再做。」
路清淮一滞,这是误会了自己因自渎而生气。可他气的是以为有他人欺辱,若是对方是玄卿。
……
他并不抗拒。
可这样的话他说不住口,唯有再一次伸手,将对方的手紧握。
「师尊,你好凉。」
外面下着大雪,路清淮一路走来,连长长的羽睫都挂着冰霜。
不顾冷意,萧玄卿将路清淮骤然紧拥,眼含笑意,诱哄道:「寒冰床寒冷,不如与弟子同眠。」
白裘被脱,萧玄卿却未进一步动作,低头,眼中似有暗涡:「师尊,你起了,弟子帮你。」
绯色漫颈,路清淮才记起自己那处仍未消,竟被萧玄卿发现。他欲拿回白裘,离开。
可魔火炽热,白裘在一瞬间燃烬。
「啊……哈。」
路清淮弓身,酥麻感传遍全身。与此同时,萧玄卿也眼泛愉色,指腹带着粗糙的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