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蜻蜓薄薄的翅膀上好象隐约浮现出两行小字,我揉了揉眼,再去看时,那滴爱液已经滴落,原本清晰可见的红蜻蜓也变成了原来的那个细小红点。
即便以我出众的眼力也看不到什么字样了。
可是刚才那一刹那,我已辨认了其中的几个字来,好象有什么“3,2,讲台,午夜,投影”。
与此同时,好似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的脑海中好象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时间昏昏沉沉有些不辨东西。
这也有点太玄了吧,我心想,莫不是这几天出精过多,大脑里缺少营养,开始出现幻觉了?
不会呀,要真是出精过多的原因该是我的小弟弟先有反应呀?
怎么它现在乐得直撒欢呢?
我晃了晃脑袋,驱散了先前神奇的幻觉。
“尿了一次了!”
董小婉轻声欢呼道,把我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原来这就是她说的尿身子呀,亏得她还是医生,连什么是尿都分不清,可以肯定她不是泌尿科的大夫,也许顶多也就是一小护士,我对董小婉的不科学用语嗤之以鼻。
“妃妃,怎么样,这次你不说我没有用了吧,咦,妃妃你还未够么,好,我们一起再来一次。”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袁老师没有够的,反正现在屋里就她一个人能说话,什么还不是她说了算?
袁老师一个劲儿的摇头,董小婉视而不见,我看她兴奋的样子,觉得大有可能是她自己没够,也想“尿”一回。
说着,董小婉把那小球系在自己腿间的那条细带子上,调整了一下,让它停在一个适合的位置上,重新开始用她身上的那个假阳具开始抽插。
我注意到,每次当假阳具插到深一些的位置时,那小球正好在两人小缝稍上一点的位置上,这么一来,那小球就会对二人的同一位置进行按摩。
不单是袁老师,连董小婉都被这小小圆球震得欲仙欲死的。
大股大股的爱液从花房中涌出,弄得两人腿间一片泥泞。
看来我也得加把劲了,我怎么也得在她们尿了之前伺候好我的小弟弟呀。一边看着镜中两人的动作,我一边加紧了对柳笑眉的‘报复’。
我观察着董小婉的动作,发现她是在有节奏有技巧地抽插,并不是机械地乱插一气。
往往是六七下浅浅的插入,跟着一下深深的,浅的时候,那小球便在二人的阴户上荡来晃去,这里碰一下,那里撞一下。
深的时候,整个软棒没入她们的阴户,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夹着小球,阴埠同时以一个频率震动。
只插了几十下,两人便都有些气喘吁吁不堪忍受了。
我现学现卖,心想也许这样几浅几深的插入,柳笑眉里面便不会那么疼吧?
一试之下,效果竟然好得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小洞中虽然还是那么紧凑,但是前五六下轻抽浅送,使柳笑眉放松了许多,这样一来,深的那一下便顺利得多,肉棒在里面滑动时也代出了更多的液体。
柳笑眉已逐渐恢复了过来,没想到我竟然变得这么有技巧,一时间被我逗弄得六神无主,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无所适从间,便又搂住了我的身子。
“不许咬我呀。”我小声警告道。
“谁……嗯……”我又给了她一下深的,柳笑眉嗯了一声,身子一抖,后半句话便没了着落。
“谁,咬,你,了,呀,我,噢!”
连续六下浅的,每一下的间歇时,柳笑眉才能说出一个字来,整个句子说得断断续续的,刚说完,又是一记狠刺,少女便叫了出来。
我坏笑着道:“你看你自己都说了‘谁咬你了呀,我!’是不是,对,就是你咬我了,还抓伤了我的后背呢。”
“孟,军,你,坏,快,噢,不!停,下!”
柳笑眉还在那里坚持着说话,我哪里肯听她的?
心道这个小丫头也够倔强的,都被插成这样了还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字,你就别说了不行么!
可是柳笑眉却好象死也不愿承认自己身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还是坚持着吐出凌乱的语句,她不知道那么做的后果是更加令我兴奋百倍,好象玩着一个精彩绝伦的游戏似的把她嘴里的话插的乱七八糟的。
总是等到她说到关键处给她几记又深又狠的,于是她的语义就彻底的改变了。
“不,喔,不,喔,要这样,谢啊~~(她可能想问谢伯母在干什么?这一句没说出来。)”
“你说什么?就要这样?!没问题!还谢我,你别客气,大家都是自己同学么,这点力所能及的事,算不了什么。”
“我说谢,伯嗯!”我又是一记‘长打’。
“我都说不用客气了,你再谢我我和你急呀。”我不停的打断她的话,柳笑眉的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给我气的还是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