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之意再明显不过。
宴知淮自知逃不过了,斟酌着回答:「真的是磕的,不过是在打球的时候磕的……」
「你打球就打球,怎么还把自己的手打成这样了?你难不成是用手接的球?」
宴知淮垂眸,不语。
方缇:???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还真的是用手接球了?」
他不说话,也就是默认的意思。
方缇差点没被他气得升天,「你到底怎么想的?就算再怎么生气,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宴知淮,你行啊,我以前不知道,你原来还有自虐的倾向?」
越说越生气,她看他的伤手都不顺眼了,气得直接一把甩开。
宴知淮这会儿倒记不起自己先前信誓旦旦的说要远离她,只是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生气,急忙去抓住她的手。
方缇想继续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死死的,根本挣不脱。
她冷着脸,道:「你把我的手抓疼了。」
宴知淮稍稍减了一些力度,但仍旧不肯放开她的手。
方缇道:「你这样抓着我的手,我怎么给你上药?」
他只能放开了她的手。
方缇打开医药箱,从中取出消毒用的碘伏丶镊子和棉花,板着一张小脸,道:「手。」
宴知淮乖乖地把自己的右手递了上去。
只要一看到这狰狞的伤口,方缇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想用棉花狠狠给他搓一顿!
但真到下手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力度。
生怕弄疼了他。
她低着头,眼睛也因为要看伤口而低垂着,看不清她眸中的情绪,宴知淮心中不安,试探地问:「缇缇,你还生气吗?」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别指望我再搭理你!」方缇哼了一声,冷冷地道。
「不会了。」他保证。
「最好是!」把他的伤口处理好,她抬起头来,黑溜溜的杏眼直直地瞪着他,「还有,以后要是再说什么离我远一点的话,我就如你所愿,干脆搬出筠平苑,彻底从你的世界消失!」
这话,不啻于一道惊雷。
宴知淮光是想像了一下那种画面,就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几乎是灭顶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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