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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渊气若游丝道。
沈琼华在他面前站定,才发现他饱满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微的汗珠,心里顿时一慌。
“谢南渊?谢南渊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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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打中你受伤的地方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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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给我看看,让我看看严不严重,若是严重,我现在就给你请大夫!”
沈琼华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扯谢南渊的衣领,满脸焦急。
谁料手刚刚碰到他的衣领处的肌肤,方才那一直死死捂住胸口的宽大手掌便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胸口处。
略带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沈琼华,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扒我的衣裳,还说对我没有感觉?”
“你若是想看,直说便是,我自衣衫尽褪,任你欣赏,不必你亲自动手。”
昏黄的烛光下,原本漆黑如墨的双眸中似是坠入了星辰般,一眨不眨地看着沈琼华,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坏笑。
那个白日里金贵矜持,待人冷淡疏离的瑞王,此刻像极了一个调戏良家的浪荡子。
而沈琼华,便是那个被调戏的良家。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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