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的生活犹如在沙漠中作苦旅。这并非对现实中灌人耳目的风沙而言,而是生活状态。这地方,无异于一片沙海!是绝少清泉和绿洲的。
班主任仍然扮演着一个卫道士的角色,他热衷于扼杀爱情,而且功劳卓著;而我求他办的一件正事,却迟迟不见成效。久拖而无音讯。
这就是那份证明的事。
这件事是我思忖颇多,干扰很大,却收获甚少。
我首先写了一张纸给班主任,请他办理。然后就静下来等结果。我是一个善于等待的人,因为我更不愿意把别人催促烦了。那晚他叫了几个成绩好的学生去他的办公室。我处于其中之一。说完话后他留下我一个人说:你的要求太过分了,所以证明没有写好。我当时便愣了,竟然没有问他是否可以写一个要求不那么过分的证明。第二日提出了这个要求时,他又说管这事的那位主任不在。
一个星期过去了,父亲传过消息又催促我,我不得不再去问班主任。早已忘记这事的他又是满口答应,并且把我的地址、生日问了去,我略微放心,可是至今仍无回音。
这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因为如果学籍证明开不出来。那么我就无法修改户口本(这是个耻辱的东西)上的内容,那么即使将来我考上了北大,也仍然无法去就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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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对蔷感觉特别疏远,上周产生的厌倦情绪至此仍然没有完全清除干净,感觉她不再是我可能倾心的那种女孩子,这已是不争的事实了。
然而我毕竟为她的美而醉过,而且至今仍然对她依依不舍。那是一种女性的活波的美。与阴柔的多愁善感所不同的。
可是那是我也曾为她略有愁苦的神情所**过。
那时我已经很久不曾看她一眼,因为在心底决绝地想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上这样子的女孩。因为觉得她头发短的像刚还俗的小尼姑,很丑,而且言谈举止都显得庸俗不堪。然后想我绝不会喜欢上她这样的女孩。……
可我的心却在为此而伤,因为我这样说实际上是残酷的虐害着自己的心。因为这颗心里,是为她所占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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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又消极够了,再次走向那间沙漠小屋的时候,她又恰好从中走出来,而且愁绪堆在脸上。本该沉默而彼此无言。但是我们都机械似的强装出笑来,并且都吐出了一句话。
“才回去吗?”我说。不假思索的,其实我明知到她不是才回去的。因为我为准备下午饭而上街买菜时见到过她回去的身影。
“你?来这么早啊!”她说,并且又显出了往日那种迷人的微笑,她是一个用微笑征服了我的女人,用温柔的微笑。
而我来的一点也不早,甚至可以说其实是相当的晚。
进班后,我为刚才那一幕陶醉不已。然而我又空欢喜一场,那晚她没有到。
她在我眼中,又是十分的美丽了。然而如今仍然还只是我一个人兀自多情着。或许,鸳鸯们早已彼此厌倦了。
或许,是气候不对吧,我不了解玫瑰盛开的时令,料想在霰雪纷飞的严冬,是不会盛开的吧?
在这些许的羁绊之后,忽然有一种解脱开来的愉悦,一种大快活。原来一切都只是因为有一颗心,有一个梦,如此,人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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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战高考
我实在应该正视高考了,有备而来,才能战无不胜。
高考不是中考,自然要比那难度更大。我是说我的目标是北大,这就显得形势严峻。
我必须投入拚搏一翻了。尽管是信心百倍,也是应该实事求是,统筹安排,争取最佳的学习状态。
形势发展到今日,北大,已是必取得目标。其他的选择,简直是自取灭亡。我又有几分信心争取这个成功呢?
从客观方面讲,应该抓住所有有利条件和机遇;而主观上说,高考试卷,就已经应该像是在我手中,我应该如何使自己的分数居于高处,甚至是全省第一?
没良师指导的现实,是难以突破的。但也应积极探索。
我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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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答应的事总是难以兑现,虽然早有领教,此时仍然无法释怀,因为学籍证明至今没有开出来。
或者是他太忙了?根本没把这事当事?这本就是一件对他而言很小,对我来说却是很大的事。
学生们一切正常的来着去着,今天星期六。我一扫惆怅情绪,竟然感觉信心十足,我决不怕高考。
目标,仍然是北大;路,就是在脚下。
把这份爱,深埋在心底吧,我的处境是如此的不妙,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悲观的思维方式是我总是忧心忡忡。也许,我的结果会如我所料的,不会太好。
大不了,像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