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形羊脂玉的绳长还未调整,虎玉拖着过长的黑绳坠着,停在起伏的丰美之上。
黛黎挑起黑绳,在那双仿佛要烧出火星子的棕眸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将虎玉藏进雪白深处,“这可是我夫君赠我的珍宝,岂能给你这等无名小卒看?”
他腰腹处的肌肉瞬间绷紧得厉害,催促道:“夫人,快些……”
他越催,黛黎偏生越不急。
她慢吞吞地朝后挪了挪,只柔软地贴着他,“我乃朝廷命官,谁是你夫人?别乱喊。”
秦邵宗额上绷起青筋,“那还请黛督邮莫要耽误,快些审我。”
黛黎笑了笑,她美丽的面容在烛光之下明媚极了,又带着一阵说不出的魅,仿佛身后有几条无形的狐狸尾巴在摆动。
纤细的手指抚上男人的颈脖,挑得那枚深色的喉结上下滚动不停,“既然你主动提及‘审’一字,那就自个好好说说,除了欺男霸女之外,还犯了何罪?说好了,本官有赏。”
她的手指往下,好像对每一处都新奇,碰到什么她自觉有趣的,更要停下来认真研究。
那把火烧得秦邵宗颈侧经络立起,眼底都红了,“夫人!”
黛黎瞅他一眼,没说话。
该干嘛干嘛,继续放她的火。
他深吸一口气,“我意图以下犯上。”
这话细听不止一层意思,不过撇开那些不谈,如今黛黎坐在他身上的,的确是在“上”。
他确实想“犯上”。
“嗯,还有呢?”
黛黎将二人的阻隔一一除去,观察了下位置,然后小心入座。
他的眼瞳收紧一瞬。
“嗳,你怎的出汗了?虽说你如今起阶下囚,但我可是讲道理的好官,我给你寻一块帕子来吧。”话毕,黛黎以膝撑起少许,慢慢起来。
她不仅起身,还要特地去拿放在枕边的帕子。
似乎够不着,黛黎倾身过去。
里衣的两页随着她的动作更敞开了些,羊脂玉般的肌肤白润生辉,一束长发分为几绺,如同某种兽类张开的爪牙,张开笼住那密处。
馥郁的香气萦绕鼻间,秦邵宗只觉白的白,香的香,像一块香肉吊在他面前。
他犬齿发痒,口齿生津,看得见却碰不着。男人下意识想抬手,束着他手腕的腰带绷紧到极致,发出“呯”的一声响。
黛黎被惊了下,仔细观察了下两条腰带,见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
不错,这用在婚服上的布料就是结实。
拿了帕子,黛黎随意给他擦两下汗,完了又坐回去,“说吧,你可不止那一项罪名。”
见他不言,只眼睛发绿地盯着她看,黛黎在他胸膛上轻挠了下,“秦氏小卒,你是否有过强夺人妻?”
仿佛是有幼鸟的绒羽扫过,痒意自心口处炸开,秦邵宗喉咙干渴若燃火,“……有。”
黛黎居高临下,“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