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烟非常吝啬自己的夸奖:“很一般。”
“那我们回去锄。”
“闭嘴。”
兰烟看这里人还挺多,他说什么虎狼之词!
结果江鹤扬回去还真是锄地。
他买了一些新的菜种,种到地里头,等来年就能长出果子。
木架子上他也弄了些新花,将家里的四处都翻修一遍,还特地加固了房间里的床铺,把隔壁的房间拆掉,两间合成一间,又把知青点的东西都搬过来。
兰烟只要一赶他走,他就说自己无家可归。
她就没什么话可以说了。
未婚男女住在一起,其中一方还是下乡的知青。
这风言风语在村子里横行了一个月,说什么都有。
不过要是被江鹤扬听到,他会拿着刀在街上晃一圈,指着人就凶狠的问:“是不是你胡说八道!”
他还找人演了一出戏,前一天那村民才议论完两人,第二天脑袋就被打破了。
大家都觉得是江鹤扬做的,还有人去公社里举报,最后当事人说是自己摔的,生产队自然不能批评什么。
虽然当事人是这么解释道,但大家还是他受迫于江鹤扬。
之后说这些的人越来越少,要说也是在私底下偷偷说。
结果还有人告状,江鹤扬又举着锄头出来晃荡。
两人处对象的事,基本上没有人再讨论,有也是随口带过,根本不敢多说一句。
何勋私底下也偷偷举报了一次。
江鹤扬套着麻袋将人打了一顿。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兰烟面色不满。
“我去揍了小何。”
江鹤扬见不惯他在私底下耍阴招,还在打兰烟的主意,简直是茅坑里找粮票,只能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