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记得那人的样貌吗?”
闻言,钟离再次低头回想了起来。
嗯···
“好像是两个人,一个戴着帽子老人,一个青年。”
听着钟离的描述,再加上那个时间线,凌玖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我见,法尔肯。
但凌玖觉着,这大概是法尔肯的主意,毕竟这孩子年轻时的抽象程度比自己差不了多少。
而且自己都给他擦了不知多少次屁股了。
再加上老爷子那老实巴交的性格,凌玖倒也理解了。
摇了摇头,凌玖回过神后看向钟离:
“说谢谢。”
???
嗯?
“凌先生这是何意?”
听着凌玖的话钟离一脸懵逼的问道。
“何意?”
“要是没有我们列车创那么一下,你还能站在这说话吗?”
凌玖自然而然的说着这话,甚至下意识的把怀中的甘雨当作森森抚摸着她的头顶。
这让装睡的甘雨又是一阵脸红。
但现在这里好多人,她不敢说话,于是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而听着凌玖的话,钟离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
【好?有道理啊!】
确实,要没有列车窗那么一下,自己现在说不定还在打灰呢。
嗯???
他为什么会想到打灰这个词???
钟离心中现在充满了问号。
想不明白,钟离抬头看向凌玖:
“凌先生···你知道打灰是什么意思吗?”
“。。。。。。”
凌玖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对钟离说打灰这一复杂的学问。
于是······
“从土木入门到入土。”看着凌玖丢给他的书钟离念着其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