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洛邢林让人取了两坛桃花酿过来,玉梅才信。
「不过就是解解口馋,这桃花酿是我托人在庄子上酿的,口感甚好。不过我没怎么跟二姐姐吃过酒,不知道她酒量如何,你可千万看着些,这酒可不能让她多喝。」
玉梅感激不尽,「多谢三少爷,您可真是解了玉梅燃眉之急。」
待玉梅抱着酒离开后,洛邢林身边的人问道:「少爷,您临走时让我带上这两坛桃花酿,是为二小姐准备的吗?」
洛邢林双手环臂,扯了一边唇角,「没有特意为谁,不过未雨绸缪罢了。」
刚好洛莹莹这颗棋子用得上,他便献出来了。
洛莹莹看见这两坛桃花酿,也没问出处,直接捧起来就喝。
玉梅哪敢让一个不怎么吃酒的人一下喝这么猛,上前去夺,结果半坛酒直接落在洛莹莹身上,前胸瞬间湿了一片。
桃花酿的酒香醇厚,不一会儿便弄得满屋子都是酒气。
玉梅又不敢开窗散味。
这会儿大家都在各自的屋里休息,要是嗅到这酒味找来怎么办?
只能用帕子擦拭,但酒味是擦不掉的。
玉梅连忙把另一坛酒收了起来,将已经开始犯晕的洛莹莹扶到贵妃榻上,「小姐,您现在这里休息休息,奴婢给您烧水,您可得好好洗一洗这酒气。」
洛莹莹一只手扶着额,一只手无力地甩了甩,「你去吧。」
结果玉梅前脚刚出屋子,后脚洛莹莹就找出了那坛子酒,依旧是喝一半洒一半,喝得眼神都迷离了。
嘴里却不停地念叨着,「凭什么,凭什么!」
——
「啊秋!」
洛雁也没想到后山会这么冷,即便她已经穿上了最后的小袄,仍是抵不了这刺骨寒风。
洛屿泽回头看了她一眼,即使这会儿已经换上了厚袄,但她削薄的身形仿佛轻轻一捻就会化作水一般软下去。
洛屿泽将怀里的手炉掏出来递给她,「这东西太沉,你先替我收着。」
洛雁并没多想,直到那暖腾腾的感觉流遍全身,她的意识才渐渐清醒。
「爷有话为什么不能在庙前说?」
她手里还攥着洛屿泽塞给她的那张字条,脸蛋被冷风吹得通红。
洛屿泽睨了她一眼,不知她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故意噎了一句,「我打算说些污秽之词。」
洛雁差点没抱稳手炉,「爷要说什么?」
洛屿泽没料到她会细问,突然难以启齿起来,揶揄道:「我敢说,你敢听?」
洛雁很快就缓过来了,接上他的话:「爷敢说,奴婢为什么不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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