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宁刚开始叫唤。
刘廌便在一旁开了口。
“先生!”
朱安宁回头看了一眼刘廌,有些疑惑。
刘廌也没有废话,他直接开口道。
“先生若是想教胡修道和柳文,可否让我来……我想试试……”
这是意料外的事情。
朱安宁是多少有点懵逼的。
他早就做好了亲自上的打算,毕竟赌约这种东西,输了老丢人了。
结果现在这季廌好像有点想法。
这让朱安宁是多少有点猝不及防……
“你……没问题?”
这句话三分怀疑是七分喜悦。
怀疑自然是怕季廌能力有限,喜悦是……现在b事这么多,他是真的有点烦。
已经好久没有好好打过电脑里的游戏,或者是储存的电影或者小电影了。
这穿越过来感觉一直就是在做牛做马,丝毫没有享受到什么荣华富贵,糜烂人生……可恶啊!
“先生,给我一个机会!”刘廌看到朱安宁那有些许怀疑的目光,也是知道对方不太相信自己,但是作为大儒之后,他还是有脾气的。
只见他向前一步,行了个大礼。
“有此注解,一个月内,定能让胡修道和柳文,顺利赢下方孝孺。”
本来这事和刘廌是没什么关系的。
但是他性子本来就比较随性。
事后听见方孝孺的言行,那是鄙视得不得了。
现在朱安宁又掏出了这份注解,他当然就是想试一试自己教胡修道和柳文啦,就看朱安宁给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胡修道和柳文已经跑到了学堂外。
站到了朱安宁和季廌身前。
两个少年是有些紧张,以为自己又惹了什么事情,被抓包了。
“朱先生……季先生……今天程伯家的稻苗是柳文拔的,不干我事啊!”
于是,过于醒目的胡修道,开始倒竹子似地开始控诉自己的队友。
“胡修道你!!!”被出卖的柳文那是直接脸腾地红了起来:“前日你不是也把郑村那边的鸡都逮了一只么?”
“柳文你没吃啊?!而且那鸡自己跑到咱们村,一头撞死在石头上,能怪我?!你上旬不也是跑人家诚意伯的田那里偷菜了么?”
两人开始了相互揭短。
季廌一听那是笑容直接就僵在了那里……什么玩意,偷菜还偷到了自己家田里。
这两个人是能学圣贤书的?
朱安宁也是听得一阵头大。
这两人说得难听点,那就是偷鸡撵狗……这……没被人家逮着真是幸运。
“停停停!不要再说你们的罪过了,我不想听!”朱安宁连忙做了个止住的手势。
他怕后面听到更脑淤血的内容,于是连忙叫停。
“嗯?不是训我们……啊,早说嘛,吓死我了……”胡修道一听原来不是苦主投诉,庄主追责,那是立马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