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村里老农,会对自己儿子说的话语。
却也是,这么些年来。
朱橚首次,被自己父亲肯定。
他眼角带泪。
对着父亲,和兄长,深深地拜了下去。
朱元璋则,绷着脸,挥手示意朱橚可以退下了。
这副光景,让朱标不免有些好笑。
“标儿,你笑什么。”
“我方才都以为你要打五弟了……”
“我揍得了他,你在这不会拦着?”
“也是……”
“而且老五这次,不错。”
“父皇,你倒是直接和他说啊。”
“……”被自己儿子说得有些尴尬,老朱缓了缓才回话:“对了,火器的事情,还得跟紧些,今天有几个人,在那弹劾赵集了。”
“弹劾赵大人?”
“毕竟他许多天没上朝了……是户部那郭桓,还有工部的麦至德。”
“嗯?有些奇怪……”朱标沉吟了片刻,但是最终还是没什么头绪,只能摇了摇头。
“有什么奇怪的,那麦至德和赵集不和,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么。”
“但是这郭桓,怎么也会弹劾赵集?”
“确实,有些奇怪……算了,这些小事,火器,新粮,肥料才是大事,标儿,你且把心思放在这些事上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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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头好痛……”
“水……”
“谁压我手了……”
“九……三江?”
“呕……”
这是永乐庄,朱安宁小院,屋内的光景。
朱安宁被几声吵闹吵醒。
他也是头晕脑胀。
他只记得昨夜,最后自己好像还被赵集拉着,喝了不少五粮液。
真是造孽啊,混酒喝,怪不得趴下了……
真难受啊。
他哀嚎了两声,却也发现喉咙干得很,不得已,只能死狗一般爬起来,往房车那里挪去。
然后在冰箱找到点冰水,倒进喉咙里才略微清醒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