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刚才都要跟许大茂拼命了,你还躲屋里看热闹,是够吉利的,生怕你爸病的太轻是吧!”
“瞧您说的。”
阎解成费力咽下嘴里嚼碎的窝头,讪笑道:
“我我那不是没听见嘛!您可不能瞎说,是吧爸?”
说罢,冲阎埠贵一个劲的眨眼。
老头儿,你可机灵点儿。
言外之意,老阎头要是不机灵,他这大儿子就要撂挑子了。
别怪没人扶他出去溜达。
“哼!”
阎埠贵瞪了好大儿一眼,既没帮着圆谎,也没落井下石,举手道:
“愣什么?扶我起来啊!再不出去天都黑了。”
“好嘞。”
阎解成闻言立马嬉笑上前,搀扶老阎同志起身。
冯叔和王华一看,得,好人没好报,人家这是嫌弃俩外人话多了。
走吧!
俩人连招呼都没打,齐齐转身朝家走去。
“吆,阎老师您老今儿身体挺好的?”
“凑合,凑合,一时半会死不了。”
踏进院门的杨庆有被老阎头堵那叫一个心塞。
纳闷这老头今儿吃枪药了?
好心跟你打声招呼,你丫不领情就罢了,还特么怼人,活该腿脚不利索。
半残的老阎惹不起,只能狠狠瞪了眼他身旁的阎解成,然后悻悻走向家门。
阎解成
我招谁惹谁了。
下了班不到半小时,已经被仨人嫌弃了。
倒霉催的。
老阎同志跟许大茂干架的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杨庆有跟傻柱坐垂花门旁扯闲篇,就瞅见刘光福哼着曲儿,打中院出来。
傻柱摆手招呼道:
“光福,心情挺好啊!都哼上曲了,怎么着,找着对象了?”
刘光福闻言原本翘起的嘴角猛地一耷拉,幽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