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阎老师您这是嘛去了?听说三大妈找了您一下午。”
“我一小学老师,你说我能干嘛去?”
“好家伙,您不会是去学校了吧?”
“怎么着,我不能去?身为小学老师,去学校给孩子们上课,你很意外?”
“没没没,您想多了,我我这不是想恭喜您嘛!恭喜您重返教育岗位。”
“这还差不多。”
病体初愈的阎埠贵,派头比以前可大多了。
白衬衣、黑裤子、小皮鞋,一手拎皮包,一手拄拐棍,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
瞧着就特文明,不对,是不好惹。
目送阎埠贵进了垂花门,王华拍着胸脯,幽怨的看向紧随阎埠贵进院的阎解成。
“我说解成啊!你爸都这样了,你们怎么还让他去上班?不行还是抓紧找个医生再看看吧!”
“您可不能瞎说。”
阎解成心慌的瞥了一眼前院,见老阎头进了屋门,这才神情一松,埋怨道:
“您下回说这种话时能不能躲着点我爸,要是被我爸听了去,您倒无所谓,我肯定跟着倒霉。”
嗯?
老阎头什么时候这么大脾气了?
不对,应该是阎解成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王华立马翘起嘴角追问道:
“说说,详细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
阎解成耷拉着脑袋应道:
“我妈不是没找见我爸嘛!生怕我爸出事,就急着去单位找我,让我请假出来跟她一起找,我想着我爸可能去学校了,请完假就直接去的学校,没成想我爸真在那儿。”
“嗯嗯嗯。”
王华点头应着。
“没毛病,你爸在学校再合理不过了,你继续说。”
“嗐!就是吧!吆,庆有哥,您也下班了?”
“嗯,下班了。”
嘴上应着下班,实则去菜市场买骨头的杨庆有好奇的看着俩人,纳闷道:
“你俩下了班不回家,搁门口聊什么呢?”
“说解成爸呢!”
王华努嘴道:
“你还不知道吧!阎老师今儿去学校上课了。”
“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