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爱怜地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你方才出神了三次,自己都没察觉。”
“皇上对你信任不减,你却清闲下来,这本来就不正常。”
“是不是李瑕……他要么有了极喜爱的新宠,要么有了别的分散精力之事。”
“以他这个岁数,新宠会有,也会喜欢,想要极宠到连你都清闲的地步,那不可能,且新宠只会带来更多麻烦,你不可能得闲。”
他想了想说道,“前几日你回来提过一嘴,宫中盖了新殿,临着登仙台。”
他眼神深深,完全陷入思索中,“登仙台已足大足宽,皇上又盖一座,不为自己,那为谁?”
“那么皇上最近是沉迷于炼丹喽?他想追求长生,便不愿立太子,李嘉重审赈灾案,岂非想在老皇帝心中改一改自己素日浪荡的印象?”
他还在想,凤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说好不提宫里事,你一说起来反而没完,菜凉了。”
玉郎看着她,变得严肃起来,“绝对有事。”
凤药夹起菜叹口气。
“皇帝迷于炼丹不是一天两天,你不会心事重重。”
“到底怎么回事?你夫君这么多年不杀人,刀也许钝了,但脑子还可以使。”
凤药被他呕得笑了一声,说道,“我认为皇上在新盖的紫金阁下挖了秘道。”
“哦?”
“盖新楼时也没动用工部。”
“说。”
“朝中大人自楼盖好后,连同小桂子都变了态度,整天苦着一张脸,我想不通,皇帝就算不理朝政,有赵培房和徐忠,文武方面都暂时不会有事。”
“要是怪罪皇上不理朝政,曹家人为何那么愤怒?”
凤药没提宫里闹鬼的事。
玉郎却大感兴趣,“秘道?你说那秘道通往何处呢?”
这却是凤药没想到的。
她一激灵看向夫君,警告道,“你别瞎打听,不许你出去。”
玉郎垂下眼帘,神色郁郁,没了方才飞扬的神采。
他一直没说话,夹菜的筷子都变得软绵绵的。
凤药重重叹口气,一拍桌子,“好了好了,莫摆脸子。你想怎么样随你,但一来不许进宫,二来保护好自己……”
玉郎唇角勾起,凤药定定瞧着他。
他仿佛从未改变,纵然戴了面具,笑起来,依旧如清风朗月般迷人。
“能抓到我的人,还没生出来。”他殷勤地为妻子布菜,“秦大人多用些。”
……
还不等玉郎查出什么,皇上突然降旨,将贵妃打入冷宫。
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而且贵妃才刚放出来,就再次冒犯天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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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整个宫中无人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