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红殊:「还不是因为昨晚上让你揉的,力道重了。」
一阵热息,扑过来。
他压下身子,撑着她耳边。
哑声说话时,他冰凉的手指缓缓落在她纤细的腰凹处,指腹微微摩挲着。
深黑的眼看着伤处,自怨自诉地解释,
「我没怎么用力的…」
他的声音像潺潺水流一样,好温柔缱绻。
冷红殊呼吸有点不顺了,头皮在发麻。
「涂点药再穿衣服,好不好?」
冷红殊呆呆地答应了他。
跌打损伤的药水味道都重,他上了一点
在手上,从胳膊的撞伤,到腰背上的伤,他都一一给她涂了药,每一寸有伤的皮肤都不放过。
他指腹的揉捏感比昨晚轻柔好多。
冷红殊感受着他近距离的平缓温热的呼吸,一点点变得粗重微乱。
怎么说,刚才明明是白简自己说要给她涂药的,他心思正经没得说,反应却这么…呵,毛头小子。
到最后,白简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动作几乎都有点急促了。
冷红殊又好笑又觉得可爱。
她举着小手,懒洋洋地打哈欠,看热闹,等他给自己穿完。
衣服穿好后,她坐在床边上,脚尖一晃一晃的。
她今天身上的衣服还是以简单舒适为主,宽松的运动裤,素白色卫衣,大大的衣服衬得她脸雪白小巧,微乱的长发慵懒。
衣服穿完了,冷红殊又要他抱。
白简不在,她走路取外卖,都是用蹦的,有他在这里,她脚都不用落地。
被白简抱着去了浴室,冷红殊坐在洗手池上,迷迷瞪瞪地刷牙。
白简就这样守着她,看着她。
牙刷完了,又给她洗脸,梳头发,他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温柔地照顾她。
洗漱完后,冷红殊在酒店待着,白简去外面餐馆打包了饭菜。
两人坐在茶几前,一起吃着中午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来凉城大半个月,冷红殊好不容易吃到了新样式的午饭,黄焖鸡,糖醋排骨,海带龙骨汤,还有猪油煮出来的糯米糍粑饭,香得她不住感叹,「还是外面的饭菜好吃啊,酒店的饭我都快吃吐了。」
她每天下班回酒店,时间太晚,外面的餐馆基本都关了,剧组的盒饭更不用提,比酒店的还难吃,饭粒硬的像石子,荤菜里挑不出几丝肉。
比起那些敷衍了事的饭食,现在桌上摆的才是人间美味。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白简帮她挽发到耳后,温和地说。
「嗯…」
「明天开工,你脚怎么样了。」
冷红殊念念叨叨,「不怎么样,我昨晚上洗澡还是躺在浴缸里洗的,一走路就痛。」
「跟导演商量了一下,武打戏先用替身,然后尽量不拍走路的镜头。」
白简,「你们拍戏的地点在古城?」
冷红殊:「嗯…」
提起这事儿,冷红殊开启了埋怨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