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其实我看得出来,让很在乎你。”
“在乎个鬼,我才不相信。”
“如果我说了你不信,自己去问他啊!”
“我才不要,谁要向他低头问这个?”
她想要一探究竟、却又怕丢脸地打死不认,抿着的唇不一会又往上翘,小女生那点小小的心思,陈封算是看明白了。
“你喜欢上陈让了,对不对?”他单刀直入。
“才不是,不要乱讲!”
巧芸大声地连番否认,心虚的表情更是藏不住,她自己不知道,这就是喜欢。
“呵呵!好,不喜欢、不喜欢,陈让最讨人厌了。”
他知道不要再逼她承认什么了,由着巧芸打闹抗议,让她眼神掩饰这点小小心思。
两人在花园中说话了、有狗陪她玩了,更重要的是说出心里话而舒坦多了,终于恢复了原有的活泼开朗。但这一幕,却被在顶楼剑道室的陈让,睨得一清二楚。
透过玻璃,他见到他的女人,和自己的二哥一言一语谈得投机,拧上了眉,放下了剑,沉下了脸。
为什么巧芸对陈封就是有说不完的话?为什么就是不懂他对她的情思?
陈让将木剑握得更紧,眸光一点一点转为沉冷,巧芸对著陈封倾诉、嬉闹的种种,他看进眼里,心底涌起阵阵微酸带怒的滋味。
巧芸当真不是个他能掌控的女人吗?
死寂至此,陈让手掌一起,“喝!”的一声,提起一气、挥出一剑。
他隐敛的性格,让他认为无须事事表现于外,低调沉潜的陈让,早已对这道理心领神会。但此时此刻,无论多好的修养,都无法再让他冷静。
那个小时候就闯入他宁静世界的小女孩,现在让他心神难安。
他吃醋了,只是不愿承认。
邵家的货柜顺利进了港,里头是一批新型枪支,陈让是背后推手,他用他的方式照顾巧芸和邵家。单纯的巧芸在陈让的保护下,并没有接触太多这些复杂的事。
忙于这些事的陈让,这些天没有时间亲自送巧芸到校,派了司机接送她,没想到,他一不留神就出了包。
“啊啦——”巧芸在校门口,狠狠地给了司机一个过肩摔。陈家的司机不是随便挑的,也是个练家子,但这司机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公主来真的。
“我就说了我今天不想上课,想回家看我爹地,听不懂吗?”
“可是邵小姐,三少爷交代过……”
交代?给他一捆胶带黏住他的嘴吧!“就说我说的。”
司机一边揉着腰,一面想要阻拦,不过巧芸脾气来了,谁拦挡得住,那么久没见到爹地了,回家一趟犯法吗?
陈让这些天不知道忙什么,根本不理她,现在还管她有没有上课?
巧芸一赌气,跑回邵家。怎料一进门,就听见爹地挂上了电话。
“陈让打来,说你摔伤了司机,不去上课。”邵爷刚听完“告状”。
“爹、地!不要理他了好不好。”一进门就被念,巧芸气极了,陈让就不会说句好听的吗?就只会告状吗?
“巧芸乖,听爹地说。”邵爷知道自己小女儿的脾气。“陈让是个讲理的人,小俩口吵吵架很正常,你不能动不动就这样任性地跑回家。”
“谁跟他小俩口了?”巧芸才不想承认,她期待着陈让的注意相关爱,但盼到的,都只是冷战和吵架,她哪想跟这种人扯上关系?
“我回房间,不回陈家。”她说罢,迳自往自己房间走,在房里闷了一整天。
巧芸并不知道,陈让在刚才的那通电话 中,除了询问巧芸的安危外,另外透露了黑枪市场的买家现况,这是邵爷要的消息,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陈家。
“巧芸没事就好,她如果想家,就让她多待几天,我再亲自接她回来。”陈让的关心,只在巧芸不知道的时候显现,他对邵家的照顾也不挂在嘴边,一贯的低调。
陈封这两天不断想告诉他这个弟弟,巧芸其实是个别扭但可爱的小女孩,他希望陈让能亲口跟她说声喜欢、说声爱护。
不过醋劲大发的陈让,一点也不想再听见从陈封口中吐出巧芸两个字。
“人被你气回家了?”陈封想用激将法。“我就跟你说,你应该……”
“不用你多事!”陈让一个字也不让他讲。“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