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她也妄图染指过,可惜全被老大带去了边关,一根毛没给她留。
最不愿意提及的往事被老太太道出,陆萧脸色别提多难看。
恼羞成怒低吼:「还不是你逼的!」
「边疆战事连绵,朝廷徵收劳役,你不舍得罚银又不舍得两个弟弟,私底下把我推出去,我不拿清然嫁妆还能怎么办?」
老太太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一脸无辜:
「对啊!老三欠钱你身为大哥不帮忙,我老太婆不拿媳妇嫁妆补上还能怎么办?」
「你……」陆萧呼吸急促,被老娘堵得一句话接不上来。
老太太末了来了一句:「都是你逼的!」
陆萧真想吐血了,「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命令侍卫把院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搬走。
一语不发转身离去。
倒要看看,没了这些,她娘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
事毕,陆老三的确安生了一阵子,老太太把人锁在屋里,偶尔出门放风,身边也有一群人盯着。
本以为儿子改了。
结果又双叒叕出事了。
在掏不出一个铜板的老太太直接气病在床,陆明俊就站在床边抿唇,「奶!不行求大伯帮忙吧!」
他父亲不知是不是鬼迷心窍,就和失了心智一样越赌越大。
这次的数额,除了他大伯,谁都堵不上。
「奶!我爹这次被扣押在赌坊,说……说不还钱就不放人。」
老太太明白,救老三只是老大一句话的事,可她那好大儿就在等她求上门。
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门清。
一时陷入了两难,好日子没过两天就这样灰溜溜回乡,她不甘心。
可又不能放任小儿子一直被人扣押折磨。
她长叹口气:「罢了!找你大伯多要点银钱,咱们回……」村字没有说完,陆银花一脸喜色的进门:
「奶!好事!大好事啊!」
老太太斜了一眼,没好气儿:「你三叔还在逮人手里,哪里来的好事?」
陆银花压根没听清,一张信纸怼到她奶脸上:「洛曦……是洛曦来信了。」
「真的?」老太太一听眼都亮了,半月前她给洛曦去信,问问有没有戒赌的法子。
等了半个月,终于回信了,她垂死病中惊坐起:「快打开……快打开给我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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