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消失在门外。
酒保趴在桌子上,看着那支空了的高脚杯,久久无语。
李凯走上前,在吧台椅坐下。
「让你嘴贱。」
酒保叹口气道:「凯哥听到了?」
「嗯!」李凯点头,「扶摇就是家里太乱,不然你们在一起真的很合适。」
酒保都快哭了,「没办法嘛,之前去过她家几次,生活在那种家庭里,她没有自甘堕落,我已经很为她高兴了,不能要求太多的。」
李凯拍拍他的肩膀,「她离开这里,你该为她开心的。」
「是开心。」酒保点头,「不在我跟前,我怕她被人欺负了,还没人帮她出头。」
「在这里,好歹有我和凯哥照顾着些。」
李凯摇头,「怎么照顾,喝酒住了几次医院了?不能继续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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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聂凌云放学回来,找到聂扶摇。
「姐,给我两巴掌。」
聂扶摇:「……」
这是被打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聂凌云把脸凑上来,道:「姐,我又有些坐不住了,快,打我两巴掌。」
响亮的耳光响起。
疼的聂凌云嗷嗷叫。
护工推着聂康在厨房门口,看到这一幕,忍俊不禁。
他捂着红扑扑的脸,道:「我回去写作业了。」
聂扶摇塞给他一个果盘,和一杯牛奶。
「不懂的记下来,忙完我教你。」
「知道了。」
聂凌云这段时间的改变的确很大。
虽然偶尔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至少在班主任那边,可谓是变化明显。
即便学习仍旧跟不上,至少态度端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