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也该是想那个人。
想起那个人,他心里立刻平静了不少。
花念拉了下魏宿,悄声问:「你能听清冯贺说了什么吗?」
这会儿两人动静都不小,冯贺的声音又接近呢喃,花念听不清。
魏宿无语看着花念,最后还是沉下心去听冯贺的声音。
「为什么。。。叔父。。。」
「。。。娶亲。。。」
「不准。。。冯家。。。地道。。。」
「。。。死了也好,死了就永远是我的了。」
最后这句声音大了些,魏宿听清了。
他皱眉,另外一个男喘息声太大了,都要盖过冯贺的声音了。
啧,一个男的喘成这样虚不虚啊。
两人站在床后,花念腿都站酸了那边才慢慢平息。
他稍微弯了弯腿。
床上两人下床了,花念轻轻扒开帷幔看了眼,顿时只觉得自己眼睛受了害。
没等他退回来就被一人蒙住了眼睛。
魏宿低头,外面没穿衣裳呢就看,都是男的有什么好看的。
花念沉默了会儿,将魏宿手拉下来。
那男的身上半披半穿的衣服他认识,是冯九的,现在应该说是冯九的遗物,他见过冯九穿着办公过。
冯九已经死了,在他病着那几天就下了葬。
花念有些恶心。
冯贺穿好了衣服看着这男的还是半披着衣服。
他冷冷地盯着人:「他不会像你这样,他永远是得体的。」
男人低低笑了两声:「床上也是得体的吗?」
「他在你床上会不会叫,会不会求你快点,会不会让你轻点。」
冯贺更冷了。
男人并不怕,他是唯一像那个人的,冯贺不会伤他。
果然冯贺只是看了他两眼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