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慢悠悠喝了口茶。
「谢殿下关心,我好了。」
魏宿:「好了就好,本王很是忧心花大人身体。」
花念撑着头,有些无语,他将那瓶药递给魏宿:「殿下既然带了太医,就让太医看看这瓶药吧。」
魏宿望着药瓶,想起了花念揣他的那两脚,难怪当初能一箭射向他,吃得不多力气不小。
他将药递过去:「江太医看看吧。」
江太医将药接过去仔细研究了一番,立刻跪在地上。
「殿下,这是禁药,用了会让人离不开这药,没有便会发狂,心痒难耐,长久用下去会将人的身子掏空。」
花念问:「若用了那人是不是会听别人的话。」
江太医:「是,用了会神志不清,犹如在云端,举止。。。不雅。」
花念明白了。
他又问:「这禁药是什么时候禁的。」
魏宿:「圣上登基时禁的,因为先皇就是用这个死的。」
江太医不敢说话,先皇就是魏王的父皇。
先皇驾崩后圣上登基那段时日花念被带回了花家,无暇顾及外界。
已成禁药,花念如今自然也接触不到。
魏宿将药瓶放在花念面前:「花大人,上好的把柄,那地方可以被抄了。」
花念眼皮都不抬:「忙,殿下让自己人去抄吧。」
魏宿:「花大人不就是自己人。」
花念敷衍笑了一声。
「殿下是忘了和我的约定了吗?」
魏宿看着花念,猛然想起来了。
还有半月就到初七。
他看花念的神情立刻变了。
他是怎么回事,面对花念总爱忘记这人威胁他的事。
还有半个月,花念能做什么。
他不信花念会杀他,杀了他花念自己也是死,花念这个狐狸可不会蠢到和敌人同归于尽。
那花念能做什么?
从权,钱出发都想不通。
魏宿有些烦躁看着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