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强强,还算凑合吧。
看到端着杯水推门而入的床主人,她眨眨眼,试探着商量道:「要不,先?让我睡个午觉吧,就半小时,睡饱了才有精神更好的写作业!」
「睡屁。」
池砚把水放在桌子上,没有丝毫动摇,翻旧帐鞭尸她:「还记得你昨天怎么说的?结果呢,一觉睡到了6点,起床气还忒大,叫你起来还打了我一巴掌。」
「我哪有……」程麦没什么底气地反驳了句,但话还没说完,池砚已经微微偏过头,将破坏那?完美修长?脖颈的一丝红痕暴露在她眼底,语气平静地陈述事实:
「这是打完以后你的指甲刮的。」
ojbk。
事实胜于雄辩。
为了避免进?一步给自己找尴尬,程麦一把翻身起床,但到底心里?不甘不愿,暗暗刺了他一句:
「这么小的伤口,真是难为你了,池公主~再晚一天,都要痊愈了吧。」
「没事儿,」他微微一笑:「反正跟你在一块儿呆着,不愁没新伤。」
嘿。
这话说得,她当?即不服,叉腰站在床上瞪人:「什么意思啊池砚?怎么听着你对我很不满意啊?那?你去找别人好了。正好,我也换个长?了嘴巴知道拿来说点好听的话的男朋友。」
他嘴角弧度立收:「那?建议你还是躺下?吧。」
程麦还以为这人妥协了,用睡觉作为求和条件,正得意洋洋呢,就听人说:「这样?的情况,梦里?才有可能出现。」
「……」
什么啊这人!
是去什么奇奇怪怪的进?修班上过课吗,比如「面无表情用最讨打的语气说最甜的情话」这种班。
程麦的颧骨控制不住地要升天,房间?那?头立马传来他又?闲又?欠的声音:「行了,收收笑吧。虽然,得到我确实是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
「。」
您还是闭嘴吧!
一番拉锯战过后,时钟都已经走到3点了,程麦才被请到书桌前。
她不像池砚,哪怕上一秒还在开黑骂猪队友傻逼,下?一秒屏幕一锁拿起笔就能沉浸到书山题海里?。
每次学习,她的前摇时间?总是格外漫长?,还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程序准备,某些被他戏称为「做法似的」花架子。
但即便如此,写到一半,一旦累了精神开始放松,随便一个东西都能夺走她的注意力?,然后开始陷入漫长?的走神,比如此时此刻,趴在桌子上,等人帮忙检查试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