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年的婚假领导批了三天,带上结婚当天的星期天他还有两天都可以待在家里不用去单位。
当然,活还是要干的,晚上下班胡立军会给他把一些重要的工作带来,如果有的话。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正背对着自己在往衣柜里面挂衣服,男人今天没有穿西装,是一套贴身的棉质睡衣。
这是在傅初优的嫁妆里面的,收拾行李的时候梁颂年就看到了,明显比她的衣服更加宽大,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给他的。
而且根据连接处断断续续杂乱无章的针眼,梁颂年有理由怀疑这是某个小姑娘自己做的。
这他还真的没有猜错,确实是傅初优做的,当然是在名师指导下进行的。
“梁。。。”
嘶哑的声线明显不同于以往,惊得她瞬间就哑了声音。
身上也像是被大卡车压过一样酸痛难忍。
梁颂年听到她出声了,手里挂衣服的动作不停,笑着转头看向她,“等一下乖乖,马上就好了。”
整个人用毯子裹紧自己,乖乖的点了点头。
眼神看着他的动作,这时她才发现打开的柜子里面已经是挂满了衣服。
左边的是他的,确实是黑色蓝色灰色的西装外套和各色的衬衫,右边一大半都是她的衣服。
常穿的衣服在上面挂着,换季之后的少量衣服被他叠好放在了柜子里面。
放好衣服,梁颂年坐到床边连着被子把人揽在自己怀里面。
“休息的怎么样?”低头看向他轻笑着询问。
傅初优:小子你怎么有脸问出这种问题的!
回应他的只有傅初优瞪去控诉的眼神,说完话他就反应过来了这话不对,讪讪的转移了话题。
“饿了么?”
“嗯。”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她还没有吃饭自然是饿的。
梁颂年轻轻笑出声,“那我们先吃饭,我熬了粥可以么?”
“好。”
反应过来她的嗓子有些哑,梁颂年自己的耳朵也有些红。
昨晚,确实有些过分了。
伸手在后面的床头柜上拿起水杯,“先喝口水好不好?”
“嗯。”
就着他的手,傅初优喝了整整一大杯的水,这还是梁颂年早上回来躺在她旁边休息的时候倒的水。
傅初优被他揽着的姿势不舒服便动了动,直往他怀里钻跟粘人的小猫似的,他任由着她的动作直到她调整好姿势。
躺舒服了的傅初优,眉眼都舒展开了。
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屋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子里面,温暖惬意。
相拥着的两人享受着此刻的时光,窗外树枝上的鸟儿能听到屋里若有若无的笑声。
不到半个小时,梁颂年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