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是下午?”
“下午吧,好像是。”
“几个学员?”
“十来个吧。”
“上课的老师是谁?”
“大多数精品课都是我亲自授课,偶尔有事时才让别的老师代课。那天的课……应该是我上的。”
“学员名单能列给我吗?”
“这我可真记不清了。不过,精品课学员是基本固定的,我可以找其他老师帮着找找名单。”
“其中有邱月吗?”
朱藏墨眉头颤了颤:“有。我记得她在。因为当晚她失踪了,我反复回忆过事发前的情况,所以记得。”
“她有过什么异样吗?”
朱藏墨摇头:“没有吧……邱月挺乖的一个孩子,往哪里一坐就静悄悄的,一向不太引人注意。”
“有陈荷吗?”
“陈荷?”朱藏墨想了一阵:“她那么优秀,应该在这个班里。但那天她来没来上课我不太确定,学员请假也是常有的事。”
“几点下的课?”
“一般是晚饭前下课,六点左右吧。”
“下课后小画室上锁了吗?”
“没有。那间画室一般不上锁,以供同学们随时进去观摩优秀作品。”
常廷紧锁了眉头。如此一来,任何人都可以出入,那些种子可能是任何人遗落的,更加无从查起。
常廷低头点开手机相册,打开一张从网上搜来的彼岸花种子照片,给朱藏墨看:“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朱藏墨眯着眼,看着那一把黑黑的小颗粒,把距离拉远再看了一会儿,迷惑道:“不认得。这什么种子吧?”
常廷收回手机,没有回答。端起小玻璃杯又一口喝净,问:“您记得那堂精品课有什么异常吗?”
朱藏墨苦苦回忆了一阵:“如果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我肯定会有印象。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说明没什么异常吧?”
朱藏墨显然尽量回忆了,但时隔五年之久,这些事记不起来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