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玄虽然满心疑惑,不明白神妃与阴阳宗,尤其是与那个秦琅有什么关联,但此刻,对云裳小舞的刻骨恨意压倒了一切。
只要能报复那个坏他好事的蛮族贱婢,管他秦琅有什么目的!
“好!”廖玄眼中戾气一闪,重重点头,像是下定了决心,“我稍后便去找他!”
想到云裳小舞将来的“下场”,他仿佛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心态顿时放松了不少。
这心态一放松,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回石床上。
神妃那具沾着些许白浊、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胴体,在他眼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一股燥热瞬间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全身,将他左肩的伤痛都暂时压了下去。
廖玄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中刚刚压下去的暴戾被更欲望的影子取代。
他不再犹豫,一步步朝着石床走去,双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是腰带……
神妃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脸上依旧挂着妖媚的笑容,甚至主动微微分开了双腿,将一片湿润展现在廖玄眼前,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廖玄发出一声低吼,急不可耐地扑向了那具堪称尤物的娇躯,扶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抵住那湿漉漉的花唇,挺腰而入!
“噗嗤——!”
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响起,带着强烈的冲击力。
神妃柔软丰腴的娇躯顿时一颤,诱人的娇吟声也在喉间响起。
“哦……好深~”
廖玄没有任何怜惜之意,像是个没有理智的野兽,双手紧握住神妃胸前那对饱满浑圆的酥乳,腰身像是打桩一般,飞快地抽送起来。
神妃白嫩的身子在他胯下不断地扭动,红唇中吐出一连串柔媚入骨的娇吟,显然是受用非常。
然而,在她那双看似含情脉脉的媚眼深处,却掠过一丝冰冷刺骨的不屑和嘲讽。
“口口声声道此生挚爱非夏清韵一人不可,转眼间还不是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扑向别的女人?呵……男人啊……”
……
廖玄从密室走出来时,日头已经偏西,昏黄的光线打在镇北城的石墙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深吸了一口外面清冷的空气,只觉得身心都舒畅了许多。
那骚狐狸的身子,真是天底下最顶级的销魂窟!多次高潮带来的余韵,仍然让他回味无穷。
廖玄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脑中闪过离开时神妃仰躺石床上的模样,想起她失神地伸着粉舌喘息的淫靡画面,下腹又是一阵燥热。
更别提她那堪称传说名器的“九曲回廊”,夹得他欲仙欲死,如坠云端。
那穴儿层层叠叠的媚肉裹吮上来时,简直是天下至高的享受,连夏师妹那对天下第一豪乳带来的征服感,似乎都要被压下半分。
若非玄阳参的药力将他的阳具滋养得粗壮坚韧、远胜从前,怕真要在那骚狐狸的肚皮上丢盔卸甲。
若不是因为这骚狐狸身份敏感,是被囚的天狐族公主,处境尴尬,廖玄还真动了心思,想把她偷偷弄回道宫,当个藏在金屋里的美娇娘,作消遣发泄之用。
“秦琅……”廖玄甩甩头,将那些香艳念头压下,循着神妃说的话语,走向那处阴阳宗弟子聚集的僻静院落。
叩响了院门,廖玄报上名号,求见阴阳宗的秦琅道友。
前来开门的正是昨日尝过神妃肉味儿、又偶然撞见廖玄的其中一名胖弟子,见他伫立门外,略作思索之后,便笑着撂下一句“廖道友稍等。”后进了屋子通报。
没过多久,一个身着锦袍、面容俊朗、嘴角噙着温雅笑意的年轻男子便出现在门口,正是秦琅。
秦琅的目光在廖玄脸上扫过,随即不经意地落在他的左肩上,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了然和玩味,但面上笑容依旧和煦如春风:“原来是道宫的廖道友,稀客稀客。快请进。”
两人进了院子内最中央的一间房,布置颇为精致。
相继落座,秦琅亲自斟了杯灵茶,开门见山道:“廖道友此来,可是听了那天狐之言?道友……可是将夏仙子握入手中了?”
不待廖玄下意识反驳,他又摆摆手,儒雅笑道:“此言倒是失礼了,道友勿怪。只是依秦某来看,你与夏仙子本就是天生一对,自是水到渠成,没有丝毫勉强。夏仙子本身也是深陷伤悲之痛,得道友悉心照料、甘为至宝,岂不是上天注定的姻缘?”
此言一出,屋内空气微微一滞。
廖玄心中一凛,这秦琅果非常人。素闻阴阳宗深谙双修采补之道,对于御女之术造诣极高。自己与夏师妹的事情,怕是被他瞧出了几分端倪。
他先是暗叹神妃这骚狐狸果然和阴阳宗的人有勾连,再是微微沉思。既然是“同道中人”……如此,话说得开些,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