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旦长还没松开裴栖鹤的腿,哭喊着说:“仙使也遭殃啦!”
“什么!”萧羿一惊,“安阳府的仙使是海明少君,我以前见过他,不算弱,他竟被歹人杀了?”
“没没没!”徐旦长大惊失色,“可不敢胡说啊小仙君!只、只是被糟蹋了。”
裴栖鹤恍然大悟:“哦——”
徐旦长和他对上视线:“哎——”
“你俩打什么哑谜!”萧羿瞪着他们,“到底什么意思!”
徐旦长支支吾吾:“其实在几位仙人来之前,这附近城镇已经出了不少类似的事了。”
“一时间整个安阳府人心惶惶,都无人敢成亲,海明少君听闻震怒,想设计引人将凶手诱出,便请了戏班中一位花旦一位武生假装成亲,本以为胜券在握,谁成想……”
徐旦长苦着脸,“三人都不见了。”
“本官也没辙,只好请信使快马加鞭,一边上报朝廷,一边请附近修仙世家出手相助,同时严禁成婚,这才先稳住了几天。”
他陪着笑,“如今两边都还没来,几位仙使先到了,这就是缘分!”
萧羿见他终于说完了话,眉毛一竖,忍不住问:“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我们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啊?”徐旦长和师爷对视一眼,震惊地问,“不然还能是什么事?我们州府近年来,可就只有这一个乱子啊!”
裴栖鹤按住萧羿,问徐旦长:“那个报案的人,你们没问吗?”
师爷连忙说:“在问呢!请了个女官,细细地问着呢。”
裴栖鹤笑了一声:“她说,死人了。”
徐旦长险些滚到在地:“死死死……”
裴栖鹤:“snake!”
“啊?”徐旦长没注意到他不合时宜的玩笑,一张脸煞白,“怎会如此啊!我安阳府怎么倒霉至此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倒也未必。”
“谁啊!”捕头皱眉,屋外推门进来一个身量纤纤的女官。
捕头瞪她:“大人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他低声说,“还不快赔罪!”
他跟着陪笑,“抱歉几位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