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虽然没能成功,甚至憋屈地死去,但他留下的书籍,却是让整个华夏都受到不小的影响!甚至就连后世使用的制度,都有着他的大部分理论的影子。
韩非,韩非子!
韩国公子,儒学大家荀子之徒,李斯的师兄。
说来也是奇怪,荀子明明是儒学大家,但却教出来两位法家弟子,而且其中一位,在法家的研究,甚至远超儒家。
韩非的思想,为华夏第一个统一专制的中央集权制国家的诞生提供了理论依据。
如此强悍地一个人,却让李斯那位嫉才妒能的家伙杀了。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韩非不愿为秦所用,嬴政借李斯之手,杀了他。
但不管怎么样,韩非终究是没能做成任何事情,只留下自己的巨著,便一命呜呼。
不过,这次,韩非居然变法了?!
这让仲平脆弱地心灵受到了无边的震撼!
难怪韩国还是使用了疲秦之计,这是在为变法创造条件?
不过,十年?
难不成,韩非认为十年就能强韩?
一瞬间,仲平想了很多。
魏无忌看着仲平脸色复杂,心中有些奇怪,迟疑片刻,还是出声问道:“莫非,先生认识韩国那人?”
听到声音,仲平回过神,深吸一口气,长长舒出,这才问道:“可是韩国公子韩非?”
“正是。”
听到魏无忌的确认,仲平释然地点头:“看来,还真的是他,平只是听过他的名声,但从未见过,听闻他在法学上的造诣,深彻无比。”
魏无忌也是颇为感慨:“先生所言甚是,无忌以往也从未见过此人,路径新郑之际,听闻韩国有变法苗头,好奇之下,这才结识韩非,与其交谈,顿时惊为天人,天下之大,英才辈出,当真不可测也。”
听完魏无忌的感慨,仲平心中也是好奇:“信陵君与韩非交谈何事?”
“法、术、势。”
“如何解释?”
看着仲平好奇的眼神,魏无忌缓缓解释道:
“韩非言:一国之强,在于以法治国,以术治民,以势制人,法学,非重于法之制定,而重于法之施行。故,法者,治之端也;君子者,法之源也。”
一边听着,仲平一边分析韩非的法。
这句话他明白,法家学说不仅仅是制定法律,更重要的是法律的执行。所以,法律是治理的开端;坚守、执行法律的君子是法律的源头。
只有法没有执行人,再强的法也是无用。
魏无忌继续说道:
“无忌与韩非辩论多日,也是明白韩非之思想。”
“韩非之学,重法而明刑,主张法不阿贵,赏罚分明。”
“法、术、势,三者皆有解释。”
“其一,法。”
“韩非言:法之所加,乃天下之大义,不可因人之贵贱而有所偏颇,贵者,虽有权势,若犯法,则必受其罚;贱者,虽有微卑,若无罪,则必不受其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