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哪里知道啊!
“饶了我吧……”
刚被浸湿的布团又堵住了话,俞眠惊恐地抬起头。
沈怀瑾声音危险:“今夜什么时候想出理由了,什么时候结束。”
他钳住那雪白的下巴:“方才给了你多次机会,你都不交代。”
“既是我的妻,我便教教你为人妻的规矩。半夜不服侍于夫君跟前,跑去爬陌生男人的床,此为一错。”
“事情败露,不信任夫君捏造谎言,此为一错。”
他一边说,一边将树条在俞眠身上跃跃欲试,吓得她眼泪花花。
“成亲一年半未曾将夫君放至心上,冷心薄情,此为一错。”
“三个错,桩桩件件都是重罪。你今日认不认?”
俞眠感受到那抵在身后的冰冷,眼泪又流出来了。
姓沈的你等着,等我恢复了定要把你五花大绑起来往死里揍!
可眼下还受制于人,俞眠疯狂摇头,嘴里唔唔地想说话。
我错了,别打我。
沈怀瑾微微一笑:“冥顽不灵,该罚。”
静谧的夜里,女子黏腻的轻喘与求饶声交织在一起,似痛似欢的啜泣与窗外的夜风融为一体。
烛影三更,床上的人已然睡去。
睡梦中俞眠依然微皱着眉头,委屈可怜的样子叫人心疼。
沈怀瑾打着热水给她擦拭身体。
今夜闹得又凶又久,两处都细细上了药他才在她身旁安心躺下。
吹灭了烛火,沈怀瑾却依然睡不着。
他摸去那个屋子里看过了,确实如她所说,那是一家三口的住所。
那女子的衣服华贵漂亮,男人也酣睡无知无觉。
她说她实在喜欢这件漂亮衣裳,但又想着他挣钱不容易,才忍不住去偷偷摸摸穿一下。
可沈怀瑾却仍然怀疑,他是知道她喜欢漂亮衣裳和首饰的,女子都喜欢,何况她有这般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