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在心里念了个清心诀,镜无危收了手。
“不,你没错,你只是在做寻常狐妖会做的事罢了。”
俞眠无力地从濡湿的衣物上挪开,她总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这不应该是她的词吗?
镜无危将那黑金色的典籍往她旁边一放,摊开的书页上就画着方才他那恶劣的行径。
“错在我,生了贪念。”
他指着页角的字:“今日就先学到这页吧,我们来谈谈正事。”
堪堪翻过的六七页,对这厚厚的一本书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这哪个不干人事的祖宗写的!
俞眠瞪圆了眼,呆呆地侧躺在枕头上。
谈正事?这事儿是这么谈的?
先给她教训一通,再谈事,这不是在给她下马威么!
她晃了晃锁链,将手举到镜无危跟前,有气无力:“这样谈?”
“哦。”镜无危好似才刚发现一般,“这也是你们祖宗写的。”
他将书页翻回序章,还专门立了起来,让俞眠看清上面的图画和标注。
“凡行此事,对方皆难自控,可着些许手段增以趣味。”
镜无危清冷的嗓音念出这样的话,颇为诡异。
他还不忘问僵住的小狐狸:“如何,眠眠可有感受到趣味?”
趣你祖宗!
俞眠抱头,老祖啊!写这个的时候也要为后人着想啊!
老祖若是能答她,定要骂她,堂堂狐妖在这等事上,竟能被他人拿捏住。
打不过,俞眠认输,但她还是要讲道理。
她委委屈屈抽噎:“你这是不对的,明明是你欺骗于我,而我从未伤害过你,为什么被教训的是我?”
虽然结果来说也是舒服的,但这人极会拿捏节奏,硬是逼得她眼泪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