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眠反客为主,上下其手,不限于唇上的交锋,更是身体力行教他。
镜无危学习能力极强,很快举一反三又压了回来。
俞眠急了,张嘴就咬了过去。
“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什么年龄段都这么好强!
镜无危舔了舔唇角的血珠,目光却更深了,像是已经将俞眠剥开来,生吃入腹。
俞眠被他这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得心惊,她赶忙后退,却被那手拦着腰压了回来。
“唔——”
春色外泄,不知餍足,仅仅一个吻,衣襟乱了,发丝也乱了。
那铃铛疯狂作响。
迷迷糊糊间,俞眠觉得,不应该教他上下其手,这人年岁不如那两个,倒是哪里都敢碰。
“啧,”镜无危终于跟她分了开来,低下头有些不耐,“吵死了。”
俞眠晕晕乎乎地由着他整理衣衫:“你自己系的。”
他不说话了。
好半晌后,俞眠都缓过来了,镜无危才道:“也挺好的。”
两人终于衣冠整齐了,除了嘴唇有点发红,其他倒还正常。
这期间那铃铛一直响个不停,竟比俞眠方才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要急促。
“赶紧下去吧,我要聋了。”
俞眠听得龇牙咧嘴,拉着他就往外走。
“等等。”镜无危拉住了她。
俞眠以为他有什么要事要叮嘱,结果这人揽过她的腰又在唇印下一吻。
“……你没有自己的眠眠亲吗?”
刚刚亲了那么久还不够。
这句话镜无危没接,只是垂下眼眸轻声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