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眠爽完了,看着这一地狼藉头都大了,还不如让她晕过去。
一觉还未睡醒,天光已经大亮,太师府闯入一群不速之客。
“沈怀瑾暗下杀手,血洗戚家十余口人。陛下震怒,下诏缉拿,押入大理寺天牢,候审问斩。”
俞眠猛然惊醒,她把旁边的神怀瑾摇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杀的!”
沈怀瑾不紧不慢打了个哈欠:“有人来了?”
他捞起一旁的衣服给自己着装:“昨夜下的令,准备得有些仓促。”
“昨夜?!”俞眠回想起来,“昨天晚上你没睡是干这个了!”
难怪在书房,她真是色令智昏什么都没察觉到。
往他身体里一看,果然,里面又缠上了十几条业障线。
俞眠毛了:“为什么?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她一个没看住,就给她整这么大的事。
沈怀瑾用手指勾勒她的面颊,轻声道:“时间久了,我怕我会心软。眠眠,你太厉害了,在戚家这件事上我从未动摇过。可昨日,我有那么一瞬,我在想你那句话的可行性。”
门外的侍卫已经开始撞门。
沈怀瑾坦然站起身来:“莽撞便莽撞吧,你若想要寻其他人也可以。只要我现在死了,在与我一起的时间里你确实做到了唯我一人。”
听见这话,俞眠忍无可忍,一掌就将人劈晕了。
京城震荡,一夜之间,戚氏血亲十余口灭门,而疑似凶手的沈太师之孙沈怀瑾自缢而亡,天子震怒。
半月后,某乡间茶馆里。
一个俊美男子低声下气给其妻子端水夹菜,那妻子却貌若无盐,这组合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那俊美男子便是沈怀瑾,他温声哄:“眠眠,再吃些吧,昨日你吃的就不多。”
他旁边的自然是俞眠,而她故意幻化了容颜方便行走,但更多的还是在生气。
气他擅作主张下手,犯了错的人不配拥有她的美貌。
俞眠阴阳怪气:“我又不会饿,气都气饱了。”
那日她把沈怀瑾扛走后,还做了个假象弄做沈怀瑾自杀的样子。
而在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司徒越原先给她那条因果线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