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屏风,镜无危淡淡道:“女君趁我不注意把因果施加给眠眠,让她占点便宜又怎么了。”
司徒越突然笑了:“你若真不愿,我哪里能得手。”
凡人跟修士的差距她看得很清楚,更别说这人还是其中翘楚。
只要他想,她根本不可能近俞眠的身。
俞眠掌下的小腹因为笑意微微收缩着,紧实有力,手感极佳。
就是有个洞。
这洞汩汩冒血,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着撑到现在的。
镜无危在外,收着地上的炎金石:“你若想延续性命,并非得要玄陨。有个叫无相傀的东西,女君可知。”
司徒越闭上眼:“尊者愿意用自己的血肉去养这样一个东西给我?”
她知道这东西需要精血去养,还需要神识控制,他们凡人,没有这个能力。
镜无危:“这个东西的成品,我有。你要用,我便给你。”
俞眠又听见这个,耳朵微动,这家伙怎么有这个东西,不会真准备拿来对付她吧。
司徒好一会儿没说话,还轻轻抽着气。
俞眠还等着她回答,没想到这人叹了口气:“俞姑娘,别掐。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劲很大。”
低头一看,司徒越的胳膊都给她掐红了。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俞眠赶忙给她揉一揉,方才想得太出神,一没注意就用力了。
屏风外的镜无危笑了笑:“眠眠往后可要注意了,保不准哪个你心仪的男子就是我扮的。”
司徒越幽幽道:“你们修真界的人真会玩啊。”
俞眠横她一眼:“少说我们,你不也让白尘穿那种闺房之衣,凡人玩法也不少呢!”
谁知原本躺在地上的司徒越竟吃力撑起半边身子来,皱眉看着她:“什么?他什么时候穿的?!”
质问的语气一听,俞眠就知道自己闯祸说漏嘴了。
她默不作声将司徒越推倒,像翻面饼一样把她翻了个面,强势转移话题:“该上背面的伤药了,女君还是不要说话了。”
司徒越深吸一口气:“无妨,我知道你们狐妖朝三暮四是本性,我已经很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