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是她在操心,跟带小孩一样带着镜无危逃命,还要她找人收集消息。
“哦,对了,”俞眠想起来,“怀瑾,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都记得吗,发生了好多大事呢。”
“嗯,”镜无危照着书页里的图画将她的一缕头发挽起来,用小珠花固定住,“问过他们了。”
俞眠发现了不对:“问过?那就是不记得了?”
想要转过头来,却被镜无危抵着后脑勺,没看见他意味不明的目光:“嗯,不记得了。”
俞眠瘪嘴,那他黏着自己的事也都不记得了,她还怎么嘲笑他。
混蛋东西,都跟她那样亲密了,居然忘记了。
镜无危在这里,俞眠就懒了下去,她吃饱之后,就开始晒自己的毛。
这里远远能望见那座死城,黑气沉沉的,而他们这处还勉强能照得上阳光。
而镜无危居然掏出一把梳子,安安稳稳开始给她梳毛。
小狐狸后腿踢了他一下,反而被他顺势握住将后腿的毛也刮了刮。
俞眠闭着眼由着他梳毛:“你不能再瞒我,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软绵绵的威胁更像在跟亲近的人撒娇,一点也听不出来生气的意味。
镜无危温柔地笑了笑:“眠眠想知道什么。”
“唔——”小狐狸的尾巴晃了晃,那毛便在阳光下飞舞起来,“那先说我的修为吧,怎么突然就提升了,我好像没什么感觉。”
从金丹到现在,她没有渡劫也没有元婴,就是单纯地提升了修为。
虽说她不惧死亡,但也不想这样被动做了什么逆天之举,被雷夸嚓劈死。
镜无危梳下一大撮毛放在了个小袋子收好。
“嗯,这其实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听他这么说,俞眠总觉得这人又要敷衍她了,她将尾巴往一举就盖住了镜无危的脸,疯狂扫他:“休想再瞒过去!”
那逢春期未过,白色的绒毛顺着风飘到了庄子文那边,他实在有些忍无可忍给自己弄了个隔绝法阵。
这也太考验人的定力了,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
悄咪咪睁开一条缝,结果发现了另外两条缝。
好嘛,这两个人也没看起来那么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