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下面的人议论纷纷。
“这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那说书人醒木一拍:“诶!这最恐怖的还是,凶手作案游刃有余。他将朱富贵割下来的五官又好端端地放在了空白的画卷上,还画了个朱富贵生前的模样!”
“据说捕快进去的时候,朱富贵吊在房梁上,面上挂着个画卷,惟妙惟肖还真像是还活着般。可取下画卷一看呐,诶哟!”
堂内的众人均是咦了一声,俞眠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看向面色苍白的朱娇娇,忍不住伸手去握了握她的小肥手。
“你还好吗?”
朱娇娇一把拍开她:“我好得很!”
知道她是在强装镇定,俞眠也不跟她计较。
说书人捂着心口继续道:“那捕快吓得回去顿时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朱家上上下下百余口人,多是被一剑封喉,有的人甚至在梦里就没了。偌大的朱府,连惨叫声都没。直到第二日下午,那负责交班的下人来了府里,才发现满院子的尸体。”
堂下吃饭的人受不了了。
“你这人,我们还在这儿吃饭呢,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说书先生游刃有余。
“客官莫急,精彩的这里才开始呢。那些尸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被挂在房檐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字。官府的人东拼西凑,终于凑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他压低了声音:
“镜无危,你逃不掉的。”
此话出,堂内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这事居然跟修真者有关系!”
“镜无危不就是修真界唯一的真仙境尊者吗,他难道来了咱们人界?”
说书先生很满意他们的反应:“各位都知道,这四界分立,人界跟其他几界都是完全独立的空间,但凡有其他界的人来了咱们这儿,都得按咱们的规矩办事。”
“管你妖啊魔,大乘还是渡劫期,都得给我统统老老实实做人,一身修为全压。”
俞眠听到这里心中一动。
嗯?难不成她是因为这个才使不了术法?
也不对啊,她体内残存的雷法确实也压制了她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