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贝翎重重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钱家来了人。
钱二姐拎着补品到病床前慰问了贝天明一通,随之带来的还有不好的消息。
昨晚信誓旦旦说要处理的钱二姐突然换了话风。
她拉着许娟一行人到旁边的病房:“天胜,小娟,这事儿真不是我们不帮,实在是……无能为力。”
谷翠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任何场合都不怕尴尬:“二姐,难道二姐夫都处理不了嘛?”
钱二姐难得在几人面前示弱:“昨晚就去问了,实在是对方……”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白白咽下这口气?”谷翠英愤愤不平。
钱二姐叹了口气:“对方找人给你二姐夫发话了,说也不想闹大了,就想入个股,大家一起赚钱。”
“哼!真是屎壳郎戴面膜,又臭又不要脸,人家不愿意就威胁,这不是强买强卖嘛!还有没有天理了!”
谷翠英说着就撸起袖子:“反正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他们不是会闹嘛,咱们也去!你们都不用出面,我来!”
钱二姐听他这么一说有些难为情,试探性的看着许娟。
“小娟啊,这事我们已经尽力了,但真的能力有限,总不能让你姐夫不干了。”
“没事二姐,你们肯定已经尽最大努力了,不能因为这事儿影响了姐夫。”
许娟在社会这个巨大的名利场上打磨了许多年,怎么会不明白其中道理。
超脱了人家能力范围,他们的确不能让人家拿着前程去赌。
钱二姐握住许娟的手:“你明白就好,你们也知道,以前我们能帮的都不会说话,这次是真的没办法。”
“不过天明在医院的治疗你们可以完全放心。”
贝翎一个人待在病房照顾贝天明。
见几人迟迟不回来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急的坐立不安。
在病房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开门看看外面。
终于,病房门被推开,许娟和贝天胜夫妻俩一前一后走进来。
贝翎扫了一圈没看到钱二姐的身影:“妈,二姨呢?她怎么说?”
许娟关心的看了眼病床:“你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