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棵遮天蔽日的枯闻树,怎么会不见?
姜芜心虚地错开目光。
枯闻树?
什么东西?
但她的芥子袋里似乎好像大概,是有一棵树来着。。。。。。
那树上果子长得诱人,放到三笙院里当装饰应当格外好看。
因此她花了整整三个馒头,才从哭嫁女那里交换来。
“阿芜。”
祁画走下台阶,斜斜日光落在素白长袍上。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姜芜,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只有你到达过大佛山顶,那里有你的气息。”
几人视线当即望去,充满审视、考量和微不可察的贪婪。
当然同样的还有几分忌惮。
他们已经见识过姜芜这张嘴。
毒。
骂起人来简直是无差别攻击。
姜芜这才知道祁画叫自己过来的原因。
虽然已经对他们憎入骨髓,但心中仍莫名一阵悲凉。
原主尽心竭力对待的就是这么一群白眼狼。
九死一生从裂缝中穿过,他们不闻不问,眼下却觊觎她的那几株草药。
姜轻匆匆跑过来,握住姜芜的手,声音发颤:“阿芜,你有枯闻果,对吗?”
姜芜忍不住睨了眼祁画。
可笑。
她竟从他眼底看见一抹期待。
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