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酝眼中一闪而过惊艳神色,他从未和小师妹交过手,也从未见过她出招。
只听说她极有天赋,甚至超过了他们几个早进门的师兄弟。
方才突发奇想与她过招,自己虽然收着许多,但也被她逼出六成功力。
一个金丹,能将元婴逼至此境界,已经不是不赖这么简单了,甚至是有些离谱。
但他没多想,眼中惊艳旋即被理智取代。
他抿唇,咬牙,难以置信道:“你对你大师兄下手这么脏?”
“大师兄这不是躲开了吗?况且。。。。。。”
树枝化为原样,姜芜将其插回腰间,仰头一脸单纯无辜,“况且大师兄不是不看亲了吗?受点小伤不碍事的。”
谢酝:“。。。。。。”
这是什么歪理?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掰正小师妹的道德观,循循善诱道:“我不看亲是一回事,我不能看亲又是另一回事。”
姜芜迷茫地歪了歪头,继而恍然大悟,揶揄道:“所以大师兄还是想看亲?”
谢酝:“。。。。。。”
算了。
毁灭吧。
将小师妹掰成正常人遥遥无期,还是日后再做打算。
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所以阿芜夜里不睡觉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记得,今早长老爷爷说过,百晓堂下封印着妖祟。”
姜芜步步挪近谢酝,伸手扯住他衣角,轻轻晃了晃,笑得极为谄媚,“阿芜想去那里练剑。”
谢酝二话不说将她的嘴角撇下来:“不行。”
姜芜立马松手,翻脸不认人:“为何?”
“你可知那底下有多危险?关着两只大怨级的妖!”
谢酝摇摇头,否定道,“先不说你是否能安全在里面练剑,妖气太浓,神识也会被侵染,对几日后的阁内比试没有好处。”
姜芜瘪瘪嘴:“师兄在外头替我护法不就好啦?”
“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