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轻眨了下眼睛,不服气:“他有什么了不得的?”
“他,他。。。。。。”
二长老“他”不出个所以然来,转移话题,“你对他做什么了,惹得他这么生气?”
姜芜瘪瘪嘴:“也没什么,我把他踹河里了而已。”
“而已。。。。。。”
难怪。。。。。。
难怪刚刚,笼罩在蛮荒之地的结界闪动了下。
他们还以为师祖是出了什么要命的大事,于是紧赶慢赶地跑过来。
竟是被这丫头踹河里了。。。。。。
熊孩子在此刻具象化。
一片沉默无言中,四长老哈哈笑道:“老夫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没事儿,踹就踹了吧!小六踹人真有劲,日后肯定成大器!”
“就是被你们给惯的!”
大长老拧紧眉头,拉着姜芜没好气道,“你答应长老爷爷,以后踹谁都行,就是不能再踹你三师兄了,行不行?”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三师兄体弱多病。”
大长老硬着头皮解释,“今日被你踹下水,要是受寒了,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了。”
姜芜满脸写着“不信”两字。
要真体弱多病,方才打她的时候怎么这么有劲?
她正不服气地唧唧歪歪,一个金黄色卷轴忽地落到大长老手中。
几个长老赶忙凑过去摊开卷轴看。
姜芜被挤在最外面,踮着脚好奇道:“写什么了?阿芜也瞧瞧。”
话落,长老们齐刷刷回头,欲言又止地看向她。
姜芜一滞,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师祖说,你如此对待同门师兄,自今日起,到宗门大比前夕,罚你在此处修炼,不可离开半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