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涯懒洋洋掀起眼皮:“可它俩怎么说,是你将此地劈成这样的?”
“胡,胡说。”
姜芜底气渐渐不足,一摆手,正气凛然道,“也罢,阿芜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它俩犯了错,阿芜作为主人,自然要承担。”
她拿出一块玉牌,满身暴发户气质:“灵石我出了,这回师祖想装成什么样就装成什么样,阿芜有的是钱。”
谢临涯这回声音里难得染上一点笑意:“这么厉害?”
“昂。”
姜芜下巴扬得极高,旋即又道,“不过阿芜现在还有正事要忙,师祖回去吧。”
这就赶人了。
一棵树苗急速从地底下生长,破开顶上乱七八糟的房檐家具,快速长成,而后弯折成一道供人休憩的弧度。
师祖懒懒斜靠,嗓音清越微哑:“你忙就是,不必管我。”
姜芜:“。。。。。。”
炼化人家尸骸这么隐秘的事情,让人瞧着多不好。
但方才这情况。。。。。。
若是能借他之力替自己护法,似乎也不错。
她压下内心小九九,重新站定到玄叶老祖的尸骸前面,手中还未凝聚出灵力,耳边老祖徐徐道:“我倒想看看,你打算对我兄长遗骸做什么。”
姜芜掌中灵力突然萎靡,疑心自己听错了。
什么东西?
兄长?
谁的兄长?
师祖的兄长?
她僵硬扭头,师祖他老人家仍懒懒散散靠在树上。
她视线来回转圜,落到师祖脸上,又落到骸骨上,最后一口否决:“不信,你俩长得不像。”
谢临涯:“?”
他甚至未来得及说什么,小姑娘掌中灵力再次猛烈爆发,将骸骨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