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冰,这么僵直?
一低头,怀中男人已然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胸口没有半点起伏,显然是横尸一具。
即便与尸体打过这么多次交道,但还是第一次这么紧密接触。
九虞微笑:“你现在都有这癖好了?”
“什么癖好?”
姜芜调动土系灵根,地面忽而一个大坑凹陷。
她扬扬下巴道,“来,把人埋了,哭个丧给我看看。”
九虞忍无可忍,提醒她:“我是魔圣。”
姜芜:“嗷,魔圣哭丧会更厉害吗?”
九虞:“。。。。。。”
归隐丹药效逐渐褪去,玄溟渐渐恢复意识时,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魔使大人,您怎么死得这么惨啊!”
“下次投胎,别当魔修了呜呜。”
“我们会想你,你就安心去吧!”
“。。。。。。”
玄溟满头雾水。
什么有的没的?
他没来得及想太多,和意识一起恢复的还有疼痛。
全身上下都是剑伤,体内受创也不轻,仿佛有无数烧红的烙铁在断裂的经脉里疯狂搅动,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堵得他眼前发黑。
他缓了半晌,最后被哭声吵得实在心烦意乱,只好艰难睁开眼睛。
就在他刚刚撑开一条眼缝,试图凝聚涣散的目光时——
啪嗒。
一团湿冷的、带着浓重土腥气和腐烂根茎碎屑的东西,不偏不倚,正正砸在他口鼻之间。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