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霜寒当然有自负的资本。
但是他把路走的太绝了。
败于他一剑之下的人从没有想过,他的剑法其实很单调的,单调到你再与他多试两回就会明白,只要第一剑不输,你其实就已经赢了他。
而邹娥皇此刻想起了之前容有衡三上昆仑与宴霜寒的那场比剑。
当时她以为输的人是她师兄。
现在看来么。。。另有其人。
持着神华剑的宴霜寒面色如冰,不见被人戳破的怒色,流光玄色长袍微微一闪,此刻他竟主动撤手,后退三步远。
「一日前,你说的确实不错。」
这个好像生来就不会笑的冷脸剑皇,这一刻唇角竟勾出了一个不明显的笑。
宴霜寒:「邹娥皇,我很高兴。。。」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语气平直:「你对我有一定的观察和了解,我很高兴。」
邹娥皇听得觉得有点怪,她下意识地后退。
「但是你猜错了一件事。」
修长的手以两指状,纤长美丽的剑在半空中流转。
一个缩小的死海投影在神剑剑柄的那块宝石上方。
「你可知,我为何堕魔?」
宴霜寒低低地笑,他自问自答。
「死海的魔气,不是补全了我的剑道,而是补全了我的心。」
随着宴霜寒这一句落下,邹娥皇看见他的眼睛已经慢慢地变黑了,瞳孔中央是一片血红。
魔气。
先前宴霜寒的反应太正常了,正常到她看着他几乎要忘了,这是一个堕魔的人。
魔道传承断绝后,一千年来,第一个入魔的人。
第53章干柴烈火
「你不是以器载道,所以才堕魔地么?」
空荡荡的白阁子里,邹娥皇听见自己的声音像阉了一年的萝卜干,干巴巴地发紧。
她视线慢慢地从对方那双血瞳上挪开,先渡到了那柄剑上。
「不是。」
宴霜寒轻轻一笑,不过一个瞬息,他就闪现到了邹娥皇眼前。
他抬起他手中的神华剑,这一次他的剑法不同于邹娥皇所知的任何一种,一剑剑划破凝滞的空气,带着破釜沉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不要命,衬得刚刚两人过招时他挥的那几剑都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这样的剑法带了极浓郁的个人风味,更像是——
邹娥皇:「你自创的剑法?」
宴霜寒颔首。
男子低沉的声音响彻在邹娥皇耳畔。
宴霜寒轻笑:「你很意外么。」
带着魔气的剑步步紧逼,邹娥皇一转攻势,在密密麻麻的剑诀下竟只能做到防守。
血色的魔瞳将宴霜寒雪白的眼睫衬得更晶莹,他低沉赞道:「你说的不错啊,我确实是瞧不起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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