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还能是为啥,年景不好呗。
刚开始从被窝里出来,香穗没啥感觉,这么在冰凉的地上坐了一会儿,香穗感觉冷气透过衣裳裹挟着她的身子,不由得伸手抱住了自己。
她虽然坐得离两人远,她旁边的程干还是发现了她的寒冷。
程干没有回严雄的话,反而问他:「你还不回去?」
凉意袭来,严雄也觉着他在这里待得太久了,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对两人说:「那我走了。香穗明儿散学前半个时辰,南城门别忘了。」
「嗯,我记得。」
严雄走了,没有从大门走,他一个助跑徒手攀着南边的院墙跳下去的。
香穗目瞪口呆,爬墙这么顺溜,那大门有什么用啊。
「涂了袁婶子给你的药没有?」
香穗还在震惊,听到程干的问话她忙回答:「涂了,睡觉前涂的。」
「嗯,回去睡觉吧,明儿别出去了,在家好好休养。」程干说完就往东厢房走。
在家好好休养?那南城门还去吗?如此想着香穗忙开口,问:「南城门还去吗?」
程干转身看向她,盯了她好一会儿才说:「你跟人约好的,总要守信。」
「哦,好,知道了。」香穗重重点头,看着程干关上东厢房的房门,她才赶紧跑回了西厢房。
冬天的夜晚真冷。
香穗颤颤巍巍脱了衣裳,往被窝里一钻,里面的暖气儿一点都没有了。
她只得蜷缩着身子重新暖被窝。
严雄话中的温暖所剩无几,香穗一边在冰冷的被窝里打颤一边心中埋怨严雄,明儿早上也能说呀,非得大半夜的把人挖起来。
香穗只能朝着一边儿侧躺,躺得浑身僵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因着昨儿睡得晚了,早上的时候起得没有往常早,等她起来跑去灶房,程干已经坐在灶膛前烧火。
看到程干在烧火,香穗有些手足无措,「抱歉,我起晚了。我来烧火,郎君快去读书去吧。」
程干向来寡言,香穗过来了,他便站起来给香穗让了地方。
袁婶子给拿来的药膏真的有用,不过一个晚上,她脸上已经消肿。
今儿程干让香穗在家休养,用过早饭她又涂了一遍药膏。
脸已经快好了,倒是用不着休养,香穗拿出昨日自己的脏衣裳,又拿来程干的脏衣裳,坐到井水边开始洗衣裳。
水真凉啊,洗两下香穗就将手放到嘴巴哈哈气,洗了一会儿也不觉着凉了,等她将衣裳洗好,一双小手冻得通红。
手不觉着冷了反而感觉指尖热得发烫。
香穗洗好衣裳,就在院子里七手八脚地练基本功。
她正练着,大门吱呀一声吧被推开了,袁婶子笑着走了进来,她打着嗓门问香穗,「穗儿,脸好些了吗?这是在练什么呢?」
袁婶子来了,香穗赶紧收了动作,笑得有些腼腆,「婶子,我练基本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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