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钺看她:“什么事?”
虞铮就噘嘴:“虽然确实有事,但是夫君这样急着问,就像是夫君只想听正经事,不想理会我。”
独孤钺嘴唇抿了一下:“没有。”
虞铮走过去坐下:“那夫君要不要先去更衣?”
独孤钺摇摇头。
王福忙道:“已经叫人预备,大王一会沐浴也使得。”
说罢,他就摆摆手,屋子里的侍女也退到了门口。
虞铮看独孤钺:“是有个正经事跟您说。”
说罢,她就掏出册子。
自然不是唐高树写的,而是她自已提炼了一下。
“夫君先看看再说。”
独孤钺接过来,只看了几个字就又去看虞铮。
虞铮只是看着他,也不解释。
独孤钺就又看起来。
等他看完后合上了册子:“知道了。”
“我大舅舅家里原本有个护卫,叫唐高树。
今年他才带着他的幼子辗转回京。
京城里,当初护送我回京的护卫还有两位,如今都互相照顾着过日子。
我也时常叫我奶娘去探望。”
独孤钺看她,点了个头叫她继续说。
“唐高树是跟着我大舅舅的人,与我家原本的护卫也认识。
此番来京城,也算投奔。
他来了以后,却得了消息,说我大舅舅的幼子可能流落在甬城。
于是就把孩子托付给了别人,南下去寻找。”
“至于册子里的东西,是他走之前,我跟他说的。”
虞铮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一福:“当初,金氏总是那样对我,我心里惧怕,所以……”
独孤钺皱眉:“坐下吧。”
看东君这样,他觉得有点不高兴。
金羚的性子,独孤钺心里有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