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允许晴晴嫁给你,你能保证往后不断掉我们老两口的赡养费吗?”“不不不。”楚渔摆了摆手。“首先,薛晴嫁给我的决定权并不在你手里,我只不过是想从你口中得到一个答案罢了,其次,她不是你的女儿,你养她长大的那些钱,也都是她父母留给她的,跟你们完全没有
半毛钱关系,所以根本不存在赡养不赡养的问题。”
薛顺脸色一沉,反口辩驳道:“我和她大娘取得了孩子的抚养权,她就等于是我们俩的亲生闺女,亲生闺女赡养自己的父母,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亲生闺女?我怎么没见你拿另一个亲生闺女给的赡养费,来补足这个亲生闺女独自在外生活的花销?”
“她挣得多,小荷挣得少!”
“哦,你的意思是挣得多就活该被人喝血吃肉?”
“谁喝血吃肉了!”
说着说着,薛顺就开始急眼,不过也没办法,他本来就不占理,要是不采用“急眼”的方式,他很难在这场“口舌之争”上占到便宜。
对牛弹琴,牛不仅不会觉得好听,甚至还会以为弹琴的人是故意用“噪音”予以折磨。
熟知这个道理的楚渔,不打算继续跟薛顺纠缠下去。
“选择我已经帮你列出来了,到底救不救你老婆,自己看着办。”
薛顺仍难以做出决定,届时,旁边的奚舟忍不住chā进话来。“现在说什么都太早,等你先把人治好了再谈条件也不迟。”
“先把人治好了再谈条件?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出尔反尔?”
“那我们又怎么知道你真能把人治好?”
“如果治不好,我愿意以命抵命。”
话及至此,奚舟当场愣住。
他没想到,楚渔居然敢跟自己玩一场如此之大的赌局。
薛晴听了,忙在旁边劝阻道:“楚渔,你别乱讲!”
楚渔回过头,自信满满的对薛晴说道:“晴姐姐,你放心好了,我有十足把握能治好患者的病。”
对上楚渔不似说笑的目光,薛晴心神稍稍安定,却仍没有完全得到放松。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