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起身,并回首问向马景平道:“马院长,你们过来看病,身上有没有带着医用银针?”
“你要施针?”马景平答非所问。
楚渔点点头,神色无比凝重道:“我有一个猜测,需要用施针的方法来予以印证。”
马景平犹豫不决,既然楚渔说是猜测,那就说明他还没有准确的找出病因。
连病因都不知道就随便施针,就不怕给病人扎坏了么?
“医用银针我们的确是带着了,但问题是你还没有确定病因,如果……”
“我自有分寸。”
楚渔截住了马景平的后续说词,倘若他猜的没错,那么留给董峰的时间诚然是算不上多了,他没功夫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跟马景平做出太多解释。
更何况,就算他解释清楚了,马景平也不见得会相信自己所说一切。
马景平和楚渔对视了几秒钟的时间,随后他才终下决断道:“好,我让人把银针送上来。”
“顺便叫他们去附近的yào店买半斤柏松草和一套捣yào器皿。”刚走出去没两步的马景平惑然回望,显然是对楚渔提出的要求十分不解。“为什么要准备柏松草和捣yào器皿?还有,半斤柏松草的量是不是太多了?不对不对,柏松草应该
不能单独拿来治病吧?”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搞得楚渔头都大了。
“老爷子,您就按照我说的去准备即可,出现任何问题,我愿意独自承担全部责任。”
“这不是责任不责任的问题……”
“马院长说得没错,万一出了医疗事故,就算你真愿意以命抵命又有什么用?你以为自己是谁?你的命能跟我儿子的命比吗?”
马景平再度被人打断说词,只不过这次“没礼貌”的人不是楚渔,而是免除董沧束缚的董运。
楚渔竭力平复着内心情绪,他肯留下帮董峰治病,那一亿华夏币自然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但最大的原因还是他不想让自己兄弟的追求者长时间沉浸在感伤情绪当中。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女人打开了上官冷琊的心扉,他这当哥的,岂能不多加上心?
“马院长,请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这人的命可能就真救不回来了。”
马景平心想反正自己也没办法帮董峰治病,既然滕长丰说了让自己相信楚渔,那他干脆就在这年迈之时再疯狂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