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些少爷小姐们猜想的那般,刘天山知道此次竞拍不会有人和方令群展开竞价,所以“竞拍”二字也就失去了它原有的价值和意义。
既然是一场没有意义的竞拍,他又何必固守成规,按照正常的套路去开场呢?
天山集团是一家专做房地产业务的公司,而且办公地点流动xg较强,基本上就属于那种“打一qiāng换一个地”的企业。
方氏集团业务遍及全国,但“根”却稳扎在天金市里。
得罪了方家又如何?
大不了刘天山以后不继续在天金市开发房产便是了。
退一步来讲,他凭借天山花都赚个盆满钵满,就此金盆洗手,兜里的钱也绝对足够他潇洒一生。
再换个角度说,如果他还想继续挣钱,也可以拿着资金换个国籍,到其它国家办公司做生意。
总而言之,早已想好退路的刘天山,丝毫无惧方家怒火。
待得厅内议论声渐渐停歇,脸色y沉的方令群死死盯着刘天山。
一言不发!
反观刘天山,这老小子似乎早就料到方令群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了,他左看右看,就是不往后者所在的方向去看。
有本事你就用眼神杀了我。
这,便是刘天山此刻内心最为真切的想法和倚仗。
二者一买一卖,谁也不开口,谁也不出手。
竞拍会就此陷入了僵局。
主持拍卖会的旗袍女立在台上,面朝下方大众,权职低微的她根本搞不懂这些大佬们在想些什么。
她侧首偷偷瞄了一眼刘天山的脸色。
“怎么没人叫价呢?董事长笑什么?难道我刚才说的话不够清楚?”
百般疑问而不得解,旗袍女唯有硬着头皮重述道:“天山花都竞拍底价为六十亿华夏币,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千万,各位尊敬的来宾可以报价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还是没人开口。
几分钟后,方令群的弟弟方令波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