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保持缄默态度,心头久留不散的惊诧意味,仍在不断侵蚀着他们的大脑。
“该清账了。”
楚渔言罢,场内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清账?
有什么账好清的?
过去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这些人非但没有主动去招惹炎黄集团,反而被后者折腾了个半死,就算要清账,那也应该是他们找楚渔清吧?
少顷过后,作为场内“主心骨”的方令群表情凝重道:“楚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渔看向方令群,言语坦诚道:“我的意思很简单,把你们以前从凯达集团身上抢走的东西,一点不剩的还回来。”
“这一年你在我们手里抢走的还不够多吗?”方令群隐生怒意。
“那都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跟我和你们谈的不是一码事。”
“照你这么讲,那我们之前在凯达集团身上拿走的也是正常竞争,又何来清账一说?”在炎黄集团手下吃亏吃的最多的曹斌,当即忍不住在旁chā言道。
楚渔将视线转到曹斌脸上,继而又环顾在座诸位熟人一遭。
他没那么多时间浪费了。
“能不能告诉我,两天前那场商业集会是谁当的推手?”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将目光集聚到了潘梓年身上。
潘梓年干咳两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他不愿意面对残酷的现实,但没办法,楚渔气候已成,凭他们这些人,根本无法再像凯达集团犹在的时候那样,将后者当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青年去看待。
当然,即便那个时候的楚渔没钱没势,他们也不曾占到什么便宜。
“召开集会的主意是我儿子出的,但如果得不到在座诸位的同意,这局也攒不起来不是吗?”
“果然是他啊……”
楚渔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森冷寒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潘霸道应该已经离开天金市了吧?”
潘梓年点点头,如实答道:“他说有个重要的朋友要见,可能得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身为潘霸道的亲生父亲,却压根不了解自己儿子。
是该说潘梓年太蠢,还是该说潘霸道隐藏的太深?
“楚渔!我知道你最近春风得意,但是有个道理你要明白,做人留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