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民顾不得满身疲倦当即自地上爬了起来,随即拖着满是疲倦的身躯快步朝着陈忠池追去。
不多时。
陈忠池拖着满是疲倦的身躯大步行至一辆满载着货物的马车旁。
待掀开用来遮掩他人视线的厚厚一层黑色雨布并亲眼见到黑色雨布下的一枚枚铁锭并无差池后。
陈忠池心中不由得大松一口气,随即沿着设伏路线一路巡查过后。
而在其身后两三步外。
陈忠民哭丧着脸拖着满是疲倦的身躯紧紧相随。
每行一段距离。
陈忠民总会控制不住地赏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这下好了吧!这下好了吧!这下好了吧!’
‘又得巡查一周!又得巡查一周啊!一周啊!’
“闭嘴!”
“好嘞三哥。”
“。。。。。。”
。。。。。。
。。。。。。
就在陈忠池、陈忠民二人再度巡查货物之际。
沮阳城东醉仙楼一座别院书房内。
身着一袭华丽儒衫的汝南殷氏一族嫡脉二公子殷宏面无表情地端坐于上首太师椅之上。
手持一杆崭新狼毫笔不断地伏案奋笔疾书。
足足过了近一刻钟之久。
殷宏方才顿住手中笔锋,随即目光略显深邃地细细审阅一番。
待确保所书密信并无丝毫差池后。
殷宏当即将所书密信细细封存妥当。
随即唤来一名贴身护卫命其天亮后便携密信快马加鞭火速进京。
待贴身护卫身影彻底消失于别院书房后。
殷宏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由得浮现浓浓凝重之色。
随即缓缓自上首太师椅站起身来迈步行至书房一侧大开的窗台旁。
‘相较于颍川陈氏一族而言。’
‘吾汝南殷氏一族此番所备之物终究还是太少太少。’
‘不过好在此时亡羊补牢亦为时未晚。’
殷宏满脸凝重之色地立身于书房一侧大开的窗台旁,凝视着窗外朦胧夜色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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