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刘贵祥闻及那粗劣难闻的烟粉气息后不由得面色一黑,随即猛地一拍身旁圆形茶桌厉声呵斥道。
“叔。。。。。。叔父。。。。。。”
刘全礼闻言不由得面带惶恐之色地连忙双膝下跪。
“一个小小的石门镇青楼。”
“其内又能有甚姿色可言?”
“尔现如今这般饥不择食矣?!”
刘贵祥面带浓浓怒色恨铁不成钢地厉声呵斥道。
“叔。。。。。。叔父。。。。。。”
“侄。。。。。。侄儿。。。。。。侄儿今夜未曾花天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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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更未。。。。。。。更未曾留恋粗脂俗粉之地。”
“侄。。。。。。侄儿。。。。。。。侄儿今夜乃是为探听虚实。”
刘全礼双膝跪于地,面带惶恐之色地连忙解释道。
“探听虚实?”
“所探何事?”
刘贵祥闻言面色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开口反问道。
“回叔父问。”
“侄儿所探之事为燕地新女祁城。”
刘全礼闻言心中没来由地悄然一松,随即连忙开口回答道。
“燕地新女祁城?”
刘贵祥闻言眉头不由得微皱一瞬,随即再度反问道。
“叔父有所不知。”
“代郡马城虽与上谷郡宁县相邻。”
“但两城之间却相距足足两百余里之遥。”
“且马城与宁县接壤之地多有燕山余脉相阻。”
“而马城石门镇便是几处少有燕山余脉相阻之地。”
“也正因此。”
“马城、宁县两地商贾大多皆自石门镇往返两地。”
“而怡红院身为石门镇唯一一家青楼,往日里留宿于此的客商数量自是最多。”
“若不是近一年时间以来燕地接连大兴土木,从而导致往来于燕代两地的客商与日俱减。”
“侄儿又何至于强忍不适自一群粗脂俗粉、残花败柳中打探燕地修筑新女祁城之事虚实?”
刘全礼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佯装委屈道。
闻及此言。
刘贵祥面色不由得悄然好转,随即微微摆手示意刘全礼起身于旁落座。
“侄儿谢过叔父。”
刘全礼见状不由得心中一喜,随即连忙起身面朝刘贵祥俯身拱手执一谢礼。
“此间虚实如何?”
待刘全礼稳稳落座于身旁之后。